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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武皇帝时常这样想着,但却也更加对这个自己以往冷落了皇后迷恋了。
研墨的皇后此时依旧羞的不敢抬头,半晌后,才如蚊子般的说道:“这不是国事……”
新武皇帝哈哈大笑,撂下手中奏折,牵住她的手,柔声说道:“茗儿……”
皇后抬头,看到了他眼中的那一抹柔情。
两人柔情蜜意,彼些对视,似乎下一刻便要滚入龙床。
却在此时,张保煞风景的急急跑了进来,瞧见帝后这般光景,刚刚张嘴想要说的话硬生生的给憋了回去。
新武皇帝对于张保的突然搅局些微的有些恼火,皱了皱眉头,语气不善的问道:“伴伴,怎么回事?如此失了分寸。”
张保略显得有些尴尬,不过片刻后也意识到那个消息太过吓人,于是赶紧道:“至尊爷,玄衣那边出事了。”
新武好奇,问道:“怎么事?”
张保道:“班、赵、韩、王四位指挥使突然间叛逃,赵四那小子更是直接把侯元毅给打了,侯元毅如今正跪在宫门前,哭着喊着要至尊爷您帮他做主呢。”
新武微的一呆,紧接着皱起了眉头,想了片刻后道:“你先出去安抚一下侯元毅,然后再叫小桌子过来,朕要好好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诺。”
“等一下,顺便传口谕给叶沉明,让他立刻整点明断司人等,捉拿四人以及其家小,关入千里寨天牢。”
听到这样的吩咐,张保觉得有些错愕,片刻后原本紧张的情绪突然间松弛了下来,原来不是真叛啊,吓死杂家了。
接着便道又了声“诺”,匆匆离去了。
此时,皇后赵茗也觉得兹事体大,她留在这里很不适合,便道:“臣妾告退。”
新武皇帝没有留她,只是说了句“自去吧”,显得有些烦乱。
不多时,东方卓入宫,与新武皇帝讲了始末缘由,亦将刘七回来后的事情说得明白。
新武气哼一声,道:“这个赵肆,尽给朕捅娄子,他倒是痛快了,撂下一堆烂摊子让朕收拾。”
东方卓想了想,笑道:“依臣看,倒也并非是一件坏事。”
新武没好气的道:“对,出奇不意,事情做的逼真一些,那些隐藏在暗地里的家伙也更加相信了知安彻底被罢免。但问题是,你们满屋子的人做戏,又是临时起意,侯元毅不是笨蛋,宦海沉浮这么多年,难保他不会看出什么来,到时候把这出戏直接演砸了。”
东方笑道:“倒也不会,莫督帅那时正盯着他呢,事后臣跟督帅碰过头,督帅说那时侯元毅已经完全吓傻了,跟本没有注意到别的。而且,以侯元毅的武功,我们一整屋子的宗师耍他一个,他也瞧不出我们在做假。督帅说,赵肆这么一闹,说不定能将原本应该入局,却没有进来的的大鱼给钓住。”
新武想了想,凝眉道:“惜朝是说,四姓家?”
东方卓微笑,点头。
……
十月十七的这天傍晚,京城玄武坊的班家老宅。
大批的玄衣已经将这里团团围住,四下里围满了看热闹的市井百姓。一个个的指指点点,窃窃私语。
“班家这是怎么了?”
“谁知道呢?假假的也是名门大户,班家老五才外放,听说是在杭州府任了从五品通判,班家老七可是正儿八经的四品禁军指挥使,怎么就突然间倒了呢?办差的还是禁军?真是奇了怪了。”
“哼哼,还不知道呢吧?班家老七反了,逃了,如今禁军正抓拿他呢。”
“怎么回事?班家这些年可是风光的不得了,班老七本身就是玄衣,他怎么可能会反了,你这话也太没谱了。”
“在禁军衙门里打了新任禁军督都侯大人,这不是反了是什么?嘿嘿,班老七跟李三郎是结义的兄弟,如今李三郎失势,他班老七以后能有好果子吃?索性一不做二不休,跟着赵肆他们反了出去,也好过留下来受鸟气。”
“这也太鲁莽了。”
“谁说不是呢,他倒是痛快了,这一家子算是遭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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