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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吴诗敏怎么问,王静都一口咬定她不知道,连死了娘这种理由都说的出来。
之后,吴诗敏在她的包袱里找到一条白的孝巾。
也就是说,王静这次离开村里是有原因的,当然,也不能排除她早就想好了以这个理由证明自己的清白。
王静很激动,他们凭什么把她当贼看!
“别以为你当了村长你就能往我身上泼脏水!我连你们说的是啥事都不知道,咋就成我做的了!”
这大半年来她一直没敢冒头,就怕陆家拿着话头对她做点啥,没成想回一趟娘家,还是遭了他们的道!
吴诗敏也拿不准了。
除了王静,还有谁能做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
赵长河想了个比较笨的法子,他把村里的花名册拿出来抄了一遍,一一进行排除。
红河村是个大村,全体村民一共有一千三百二十四人。
他不说了解村里的每个人,至少心里有个大致的普,谁对村长有意见,谁没有,他一一划下来。
最后剩下十个人,这十个人是平时对村长政策比较反对的人。
对这些人,他挨个走访,但他们表现出来的样子跟王静差不多,都是冤枉脸。
一点心虚都没有。
这次的事一共死了七百多只鸡,但凡还有点良心的人都不能无动于衷,还能完美的掩饰自己的态度。
所以这个笨办法依旧没有找到幕后黑手。
吴诗敏也没办法,她只能采取紧迫盯人的方式,盯着王静,只要她敢再下手,一定能抓她个现行!
因着领养的关系,村里的养鸡大户比较多,吴诗敏特意嘱咐他们,一定要盯紧自家的鸡。
上次她能赔是因为这事是因她而起,再有下次,就算他们闹到镇上去她都不会再管。
这肯定是当然的。
有本事领鸡,肯定有本事看鸡。
他们每天只要拿两个鸡蛋收买几个娃娃军,保证一点事没有!
为此,几个热血青年经过一致讨论,特意编了班,有的上午上课,有的下午上课,这样一来,不论是上午还是下午都有空闲的娃娃军。
之后,村里的鸡没再出过事。
王静在村里没呆几天,就把这次的事了解的一清二楚,跟吴诗敏想的不一样,她一点没有辛灾乐祸,相反,她心疼的滴血。
这次吴诗敏到底损失的有多少钱,就算不会算数的人也知道很多,一只鸡鸭鹅起码也有四五六斤重,一只就算一块钱,两三千只鸡鸭鹅得多少钱了?
王静想,一百多块钱就够她在村里过的挺滋润,三天两头的还能割二两肉回来尝尝。
那可是三千块钱啊!
一想到这么些钱,她的心就一片火热,陆家可真是个福窝窝啊!
王静的改变是很突然的,突然就变得跟个贤妻良母一样,特别是针对陆志坚,眼神不要太热切。
然而她的眼神再热切也没用,陆志坚今年五十八,就算有那个心也没那个力。
身上背着七千多的债吴诗敏不可能不愁,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秋收马上就要到了,这会儿村委正在统计所有村民的工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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