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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和他是一个单位的,帮我想想,我怎么才能搞定他?”田知章还是不甘心束手自缚,也不太相信所谓的传言。
“搞定?我以前也不相信居然有这样执着的人,但现在总算见识到了,这个人,怎么说呢,那叫做油盐不进,好像是外星人似的。你们天化集团公司的事情想平安度过,唯一的办法就是扳倒他,或者,把他及时调离这个岗位,否则,没有第二条路走。”陈俊宏有些夸张地说。
“你们说得太玄乎了吧?”田知章被说得一怔一怔的,有点难以置信。
“田董事长,陈厅长没有说谎,说得难听点,这次你请我们吃饭,也许,是最后一次了,有些东西,还是早点作打算吧。”汤作鹏郑重其事地说。
罗子良自从调到审计厅以后,大力整顿,工作人员再也不敢对所审计的单位和企业吃卡拿要了,让那些习惯了吃吃喝喝的官员们很不自在。汤作鹏和陈俊宏都知道田知章和省委副书记张兴阳的关系,现在他们两个借机炒作,希望能通过这事情,把罗子良从审计厅弄走,这样,他们也才能松口气,免得一整天都战战兢兢的。
“我知道怎么做了,谢谢两位。”田知章一颗心也沉了下去。
看到这个田董事长情绪不佳,汤作鹏和陈俊宏也很知趣,再喝了半个小时以后,就借故告辞走了。
田知章结了账,心情沉重地走出酒店,开车来到闫秀铃家的附近,给她打电话,“闫厅长,我是天化集团公司的田知章呀,有点事情想跟你谈一谈,我就在你住的小区门口。”
“田董事长,如今时间晚了,我想休息了,有事情明天再说吧。”闫秀铃也估计到田知章肯定听到了风声,现在下去也不知道说什么。
“闫厅长,何必要拒人于千里之外?难道要我上来敲你家的门吗?我只占用你半个小时,喝杯咖啡就行。”田知章说。
话都已经说到了这个程度,闫秀铃不好再推脱,就换件衣服下了楼。
两人来到不远处的一家咖啡馆,要了两杯咖啡。
还没喝,田知章就直截了当地说,“闫厅长,我听说你明天就带人到我们天化集团去审计,是不是?”
“有这回事。”既然知道,反正明天也要见面,闫秀铃也没有隐瞒。
“是查我们转让天建公司股份的事情吗?”田知章又问。
“没错。”闫秀铃点了点头。
“你们现在有了什么证据?”田知章越说越直接。
“田董事长,我们还没查呢,怎么会有证据呢?”闫秀铃苦笑道。
“我始终相信无风不起浪的道理,如果没有人举报,你们手里没有一点线索,那么多单位,你们何必无缘无故地来审计我们呢?”田知章一针见血地说。
闫秀铃没有理由辩驳,只好低头认真地喝着咖啡。
“闫厅长,你开个价吧。”田知章出其不意地说道。
“开价?怎么开价?”闫秀铃抬起头来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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