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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还得你们这些老板多多支持我的工作才行呀,可别让我为难。”曹德怀说。
“这话瞧你说的,一家人能说两家话么?正好,今晚上我们几个煤老板在景宏饭店聚会,你抽空过来一下,我介绍他们给你认识。”沈春恒说。
“这个不太好吧?”曹德怀有些迟疑。
“有什么不好的?你连人都不认识,还怎么开展工作?让我们怎么配合你?”沈春恒笑道。
“说得也是,那好,今晚上见。”曹德怀说。
晚上八时。景宏饭店一包间。
里面一个大圆桌子边,坐了满满一桌子的煤老板。他们看到曹德怀进来,纷纷站了起来,挤着一张张油光发亮的胖脸,向他烂灿着,如向日葵遇到太阳似的——
“曹处长!”
“曹处长!”
“……”
这时候,曹德怀在这些老板的面前很有优越感和自豪感,微微含笑着,不断地点头示意。
一番乱哄哄的介绍以后,大家才又各自落座。曹德怀也记不住那么多煤老板的名字。他认识沈春恒,也是因为煤窑瓦斯爆炸的时候也去了现场。
沈春恒本来是被宝电县公安局控制了,但后来全部对遇难工人赔偿以后,办了取保候审手续,就出来了。
有时候,有钱能买健康,能买青春,也能买自由。
“曹处长,咱们第一次吃饭,我还不知道你有哪些爱好呢,比如喜欢吃什么,喜欢喝哪种牌子的酒,你尽管说,不要客气,以后我们就是朋友了。”沈春恒说。
“对对对,曹处长,你今天晚上请客,沈老板开钱。你点什么,我们吃什么。”一个煤老板笑道。
“谭老板说得好,曹处长,你来。”另一个老板把菜单递了过来。
曹德怀参加这种饭局都数不胜数了,自然应付自如,也不再推却。再说,他也知道这些煤老板财大气粗,都是有钱的主,一餐饭算不了什么,毛毛雨。
他点的菜包罗万象,种类齐全,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水里游的,尽有尽有。最后,又要了几瓶飞天茅台。
酒菜上来后,以曹德怀为中心,开始了一轮又一轮的敬酒……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以后,沈春恒就说,“曹处长,我那个煤窑的安全许可证被吊销了,什么时候才能帮我重新办好?”
曹德怀沉吟地说,“你那里刚出事,只怕一时半会难弄呀。”
“哎,正因为难弄,所以才让你想方法的嘛。你曹处长在体制内摸打滚爬了半辈子,我相信你肯定有办法的。”沈春恒马上进行吹捧。
“今日不同往日,现在是罗厅长主政,他可不是一个好糊弄的人,说得简单点,就是一个软硬不吃的人,所以,你得理解才行。”曹德怀摇了摇头。
“这世上有不吃荤腥的猫么?”刚才说话的谭老板笑道。
“这个说不好,反正没有人敢去试。”曹德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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