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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有了罗子良的预警,张定一越想越怕,顾不得爱车受损,猛然往后一倒,再往边上一冲,想从前车的旁边挤过去。但他心慌意乱,方向盘打过头了,车子撞到了花坛上,熄火了!
前后两辆车上下来几个青年,围住张定一的车。其中有一个去拉车门,但车门锁住了,拉不开。
另一个青年抽出一截短棍,就想往车窗上砸。没想到张定一担心自己的车子被砸烂,居然自己开门出来了。
在这个城市,张定一毕竟是一名有权有势的局长,他定了定神,严厉地喝道,“你们想干什么?”
“想干你屁股,走!”两个青年一左一右夹住他。
张定一虽然并不老,但坐办公室久了,加上酒色过度,根本就没有什么反抗之力,随后被塞进了自己那辆车的后排座上。
接着,另外两个青年分别上了车,三辆车子一前一后往城外开去。
在车子里,张定一不断地吼叫,“青天白日之下,你们想打劫吗?”
“什么青天白日?在我们永泰市,都被你们这些狗官弄得暗无天日了。”坐在右边的一个青年冷笑道。
“你们认识我?你们到底是谁派来的?”张定一又想起了罗子良对他说过的话,他的脸色随之也变白了。
“还用认识吗?一看你这张油光嘴滑的胖脸,一看你那像孕妇的大肚子,就知道你是一名狗官了。”先前说话的青年骂道。
“你们是不是余副市长派人的?”张天一试探地问。
“什么余副市长?霍霍霍,原来你们是狗咬狗呀?有意思,有意思……”那个青年开心地笑了起来。
这句话无疑就是承认了他们是人请来的!
张定一到了这个时候,才彻底相信了罗子良对他说的话,一颗心随之也凉了。马上哀求道,“你们想要钱是吧?我给,我给!”
“钱当然要了,你以为我们是喝西北风长大的呀,钱呢?”那青年问。
张定一掏出钱包来,里面就有七八百块,然后是一张银行卡。
那青年把钱包直接装进自己的兜里,然后问,“里面有多少钱?密码是多少?”
张定一为了保命,如实说,“银行卡里有十二三万,密码是三八三八三八。”
“靠,你真是三八。你那么大一个官,怎么才有这么一点钱?”那青年又问。
“这是工资卡,钱,家里还有一些。”张定一说。
“好啊,好啊,你马上打电话叫家里来送过来。”那问话的青年大喜,发现今天晚上发财了。
“阿虎,别多事!”开车的那个青年冷冷地说。
“是,猛哥。”那个问话的青年脸色一紧,不说话了。
“你们拿了我的钱,为什么不把我放了?”张天一却不满了。
“我说过拿了钱就放了你吗?”先前说话的青年反问。
“那你们还想怎么样?停车,我要下去!”张天一开始了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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