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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长歌：“……”

您老人家还真是不客气。

毕竟又不是花你的钱。

燕长歌叹了口气，才垂手去衣服里摸出一张银行卡来，朝着冥川递了过去，“买吧买吧，回头记得把钱还我。”

冥川看着他伸手递过来的银行卡，先是愣了一下，接着就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笨蛋，我几时说要花你的钱了？怪不得一说出去购置东西，你就一脸苦大仇深的表情，原来是为这个？”

“嗯？”

燕长歌眨了眨眼，“难道你有钱？”

冥川低低笑了一声，“钱，没有。但是像这种东西……”

冥川话音刚落，翻手间，手心里就多了一只玉如意，“这类东西，却在我识海空间中，数不胜数。”

甚至，他自己都不知道他的识海中，为什么竟然还有一个偌大的空间，又为什么，空间中存放着那么多宝物。

他甚至自化形的那一瞬间起，就仿佛一种本能，知道意识如何运转，就能掌控那个识海空间，和取用那个空间的东西，那仿佛是个跟他灵魂一体的存在。

自花体时，就存在。

可冥川想不明白，作为一株曼珠沙华，灵魂中为什么会有这么个空间。

“识海空间！？”

燕长歌也是着实愣了愣，不可思议地看着冥川，“你是说，你的识海，有个空间？里面，还有很多东西？都有什么？”

这难道，也是跟冥川那尚未觉的鬼王记忆和传承有关？

如果是这样，那自己，是否有一种可能，去提醒他，引导他，让他更加早的完成传承，而不是像原剧情那样，已经到了剧情后半截，大boss升级剧情来临，连详细描写都没有。

只说进阶了的主角攻萧崇，再次见到冥川时，冥川意外觉醒了鬼王传承和记忆，连到底怎么觉醒的都没提。

“很多。”

冥川说了，又好像没说。

燕长歌无语了一瞬，忍不住朝他用手比划了一下，“比如呢？都是多大的？哪类的？或者，有没有让你感觉到吸引力，特别想要去探索一下的？”

“比如，这个？”

冥川挑了挑眉，然后手里就多了一本古旧的典籍。

燕长歌一看那“有货”的架势，就是眼睛一亮，“对，就比如这种古籍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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