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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当时后知后觉，直到你忽然消失才发现自己对你产生了特别的……”

白霆绪唇角的笑意更深了，冰冷的眸子潋滟着寒芒似搅碎的冰渣附在眼窝深处。

他就这么看着顾泽渊。

等着他再也说不下去，自己把嘴闭上，才叹了口气，淡淡道。

“你喜欢我，我没权力阻止。”

“但你的喜欢，脏了我的听觉和视觉。”

“顾医生，毕竟相识一场，不要弄的太难看。”

白霆绪手搭着车门，似乎耐心用尽，最后留给顾泽渊的只有四个字，“凡请自重”。

“……”

顾泽渊站在原地，望着远去的黑色轿车，眼底阴郁之气逐渐凝固，化作戾气消融在眼底。

［啧啧啧，真可怜。］

［喜欢了这么久却得不到～］

［实在太可怜了！］

“谁在说话？”

顾泽渊身形一晃，戒备的扫向四周。

然而硕大的车库里只有他一个人，并没有别人。

［别找了。］

［你看不见我的！］

［我是你的心魔～］

“装神弄鬼，给我滚出来！”

什么心魔不心魔的，他一定是最近思虑太多导致神经衰弱，产生幻听了。

对，一定是这样。

只要回去睡一觉就没事了。

顾泽渊咽了咽口水，强撑着，保持清醒。

［吖，被发现了。］

［好吧，人家摊牌了～］

［人家不是魔，是……妖！］

不男不女的空灵嗓音忽然戛然而止，顾泽渊顾不上再去查验真假，他只想快点离开这个地方。

他连走带跑的找到自己的车，“砰”的一声关上车门。

松口气的他，并未发现后座的椅子上，倒映出了六条狐狸尾巴的影子。

……

白霆绪接到傅容之后，两人一同回了兰银公寓。

路上没有交谈。

特别的安静。

但是相处的氛围却比之前暧昧了不少。

“晚上不要叫人送饭来了。”

白霆绪锁上车子，将车钥匙交还到傅容的手上，“不方便。”

“……不方便？”

傅容看了眼他干净修长的指节，脑海中尽是卫生间里紧致加速的一幕，身子蓦地一颤。

“宝贝，我还有点疼，要不要明天在继续练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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