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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罗奥斯丁不这么认为，他觉得他的女儿是个小天使，所以爱里柯万圣节前夜对唐归顾的态度突然变得很好，那是在父亲的角度上罗奥斯丁认为女儿就应该是这个样子，可是他忘了……他的内心依旧憎恨着将他关起来的爱克丽丝，所以在那时“爱里柯”提起爱克丽丝行为跟语气上不止不住的厌恶。

这不对。

意识到这点时唐归顾就已经开始演戏了。

“我是真的没想到，疼痛并不能让我真正的清醒……”唐归顾视线落在了自己的双手上面，“但死亡可以。”

先破后立，向来都是这个道理。

“你跳楼了？”陆临几乎一瞬间就猜到了。

“啊……对啊。”唐归顾点点头，下意识解释道，“当时情况其实已经很紧急了，我也是没……”

陆临盯着他。

“……”唐归顾一噎，眼睛转了转，“我在梦里梦见你是‘锐锋’的特种兵，这是真的吗？”

房间里没开灯，月光也不能照亮一切，陆临半边身子躲在阴影里，不易觉察地僵硬了一些，但很快他就稳住了心神，“我确实是。关于这方面你还有其他什么想问的吗？”

“啊？”唐归顾没想到这个梦真的就把陆临的身份暴露了出来，他摇摇头，想了想，才道，“没有了吧，之前竟然还有个我是你在锐锋的随行家属，太假了吧哈哈哈哈。”

说到这，唐归顾笑出了声。

陆临没笑。

也是，在唐归顾的印象里，他读书，毕业，找工作。一切都是平常人的生活，可是不是的，不是的啊。

陆临神色莫名多出了几分悲哀。

你没有家人了……你其实是个怪物。

一个……废品。

可明明……不该这样的啊……

不该的。

这样的人就适合呆在阳光下，满身温柔。

“阿顾……阿顾……”陆临伸手抱着唐归顾，“我们一直在一起好不好？”

唐归顾不知所措地将手放在了陆临背上，“好……”

脖颈却湿湿的。

唐归顾瞬间更不知所措了，“怎么了？陆临你怎么了？”

他着急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去看看陆临，可陆临却将他抱的更紧，以至于唐归顾都感到了疼痛。

“一辈子好不好？”陆临只是这样问着。

唐归顾渐渐也就放弃了挣扎，他说，“好。”

好的。

所以你让我看看你。

陆临状态不对，唐归顾很明确这件事情，两人距离被拉开了，唐归顾看着此时已经与平常别无二致的陆临，“你在瞒着我什么？”

“我害怕你回到之前怎么喊都喊不醒的时候……”

“撒谎。”唐归顾现在很冷静，“以你性格你根本不会情绪波动到这种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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