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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轻诺没有答话,他把脸贴在棺盖上,听着里面的动静,但却什么也没有听到。
这蒋敬书神神秘秘的,到底在想些什么?管不了了,他可不想再像个傻子一样在那里等,他今天等的已经够够的了。
双手抚在棺木上,猛地一推,棺椁顷刻开了一道缝隙,楼轻诺再度用力,随着“砰”的一声棺盖落地的声响,蒋敬书的面容透过窗外的月光,在眼前显露了出来。
清雅,俊美,如印象中的一样,丝毫未变,只是多了几分了无生气的惨白,他双眸紧闭,像是陷入了熟睡中,楼轻诺伸手往下探去,正要抚上男人的脸。
一道冷风再度吹来,径直掀开了楼轻诺的盖头,那一张绣着金丝凤纹的白色轻纱布,落到烛台上,被火烧了个彻底。
唯恐把屋子点着,楼轻诺正要从棺木上下去,却被一道强大的吸力一扯,整个人便翻进了棺椁里。
“咔嗒”一声,横躺在地的棺盖在半空中翻转了几圈,瞬时重新合上。
房中又恢复了寂静。
从恐怖游戏中逃生成功的我又回来了(四)
夜色弥漫着,隐隐约约传来了女人们的哭泣声,断断续续,越发凄厉起来。
然这棺材里的两人已经感觉不到外在的事情了。他们似乎并不介意棺木里的狭窄,时不时只传出来撞击声和痛呼。
撞击的是蒋敬书,痛呼则是楼轻诺发出来的,因为这里的空间实在是太小了,堪堪能蹬直腿,本来棺材就是装一个人的,现在多了一个,不是他压着蒋敬书就是蒋敬书压着他。
而且,最重要的是,里面真的好冷,他抱着男人,好像搂着一块人形的冰雕,从里到外散发着冷气,不多时他便颤颤巍巍的发起抖来。
他总算是知道蒋敬书生前和死后有什么区别了,那就是没有了属于人的温度,满是死气。
男人冰冷的指尖划过他已经敞开的胸膛,带起一片片的鸡皮疙瘩,楼轻诺鼻息间不住的喘着热气,试图以此来让自己暖和一点,但只感觉到自己的温度也要被身上的人掠夺了去。
起初楼轻诺还能勉力忍受,毕竟现在蒋敬书还怨恨着他,他不想再惹他生气,尽量顺从,但随着那股冰冷进了体内之后,他高估了自己的承受力。
“咚”一声,棺椁内传来了一声闷响,原来是楼轻诺挺身向前,想逃离身上的男人不甚撞在了盖上。
楼轻诺不情愿的模样惹怒了蒋敬书,他眉宇一蹙,冰冷的大掌捉住了那今日才饱受摧残的脚掌,顷刻将人再度拉回到自己身下。
衣衫被全数褪去,这套华丽的新娘服失去了它最后的价值,楼轻诺更冷了,他哆哆嗦嗦的被曲起双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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