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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两人之间只有一个人喜欢对方，那还能被称作爱情吗？”沂霄闭着眼睛，将俞子炀身上的木质果香吸入肺腑，“小说里说那叫暗恋。暗恋表现出来，就变成了追求。追求成功，两个人相爱了，才能称得上是爱情，对吗？”

“不对。”俞子炀把沂霄拉到自己身前，抬起他下巴的手微微有点颤抖，剑下和四周皆是一片漆黑，两人融入夜色，“暗恋，也叫爱情。”

俞子炀吻了上去。

唇瓣触碰到的瞬间，沂霄僵了一瞬，这是他第一次在俞子炀清醒的情况下与他接吻。

一触即分，四目相对，他们的眸子中倒映出对方的身影，沂霄双手圈住了俞子炀的脖子，微微扬起脸，主动吻了上去。

泗火剑停止了飞行，剑身上的两个身影紧紧贴在一起，几乎要融合成一个。

仿佛所有的感知都消失了，只剩下唇齿之间灼热的呼吸和湿润的触感，舌尖搅乱在一起，两种温度彼此传递，偶尔扫过上膛，引起沂霄的一阵战栗。

“俞子炀......”交换位置的间隙，沂霄低喃出声，几乎是他叫出这个名字的同时，某人的指尖从衣服的下摆伸了进去，顺着脊椎一路向上，“......”

俞子炀吻了吻他的额头，喘着气将他的头按在自己的颈窝。

沂霄逐渐平静下来，轻轻笑了一声，顺着两人接触的地方传导到俞子炀的耳膜。

“笑什么？”

沂霄抬头看他，黑曜石般的眸子好像能把人的神志都席卷进去。“你猜，这是你的初吻吗？”

“我的初吻我猜什么，当然是了。”

“不是哦！”沂霄抬手，用指腹摩挲俞子炀的下唇，“我的不是，你的也不是。”

俞子炀再一次钳住他的下巴，瑞凤眼危险的眯了起来：“什么意思？你还跟谁这样过？”

沂霄眨了眨眼，飞快的又在他的唇上香了一口，把俞子炀弄得没了脾气。

“跟你哦。”

“第一次，是你喝灵酿的那天，你喝醉了，我把你带回家，你亲了我，很凶。第二次，是你和李子峰比试过后，你晕倒了，我亲了你，很温柔。”

俞子炀愣了愣，“你亲了我？那么久以前？”

沂霄，偷吻他......

铺天盖地的后悔把他淹没，他竟然这么迟钝，一直以为沂霄没有开窍，白白浪费了那么长的时间。

要是当时没晕倒，说不定现在连孩子都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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