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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我会让他们付出代价(1)

“师父，我是不是真的很没用啊。”柳念卿整个人瘫在地上，反问道。

习酒轻哼一声，瞥了他一眼道:“自个心里跟明镜似的，问我作甚？”

说着，习酒也坐了下来，手中拿着酒葫芦喝着小酒，面色因酒的缘故染上红润，还在津津有味喝着。

“师父，当年清河一战您后悔吗？”柳念卿双手交叉，抬头看着天空，悠悠道。

习酒闻言明显一怔，随即叹了口气，没有往日的潇洒，略显沧桑说:

“应当不后悔吧，其实世人的目光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想作甚，世间亦正亦邪，正邪的定义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规划，全在这里画着。”

说着，习酒指了指自己的心口，表情难得正经。

“他们有罪，我若是替世人除害，算不上罪过吧。”柳念卿歪头道。

习酒挑眉轻笑，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那是自然，老夫相信小儿已经有注意了吧。”

柳念卿若有所思的点头，只不过不到片刻又皱起眉头，道:“师父，师叔他知道你……为了他废了七成功力吗？”

说到这个，习酒明显皱了皱眉头，目光闪过一丝慌乱，拿着葫芦闷了口酒企图掩盖过去。

“你小子别瞎说，老子可没这么伟大，只不过是七成功力而已，老夫还没看在眼里！”

他高傲的抬起头，傲气凌然的样子让柳念卿仿若看到数年前的朝气磅礴的少年，可见的习酒年少时也如这般。

“别喝了，反正也品不出味道来，还会促使你的病情加重。”柳念卿抢过习酒手里的葫芦，用袖子擦了擦一口闷了下去。

习酒不满，连忙道:“嘿你这……还跟老夫快入土的人抢酒喝，要脸吗？”

柳念卿摇头，一口酒下去苦涩的酒味顺着喉咙流淌过身体，苦味却在嘴里久久不得散去。

“老头儿，你这酒真难喝，也就你喝的下去！”柳念卿将酒葫芦丢给习酒，习酒切了一声拿着葫芦继续喝，“别人想喝我还不给呢！”

“老头儿，你说师叔知道你的心思吗？你何不直接将实情告诉师叔，万一师叔一心软就跟你了。”柳念卿调侃道，眼睛里与夜空中的星星无异，笑起来好看的很。

习酒翻了个白眼，说:“管好你自己得了，有功夫管老夫的事儿不去练功？”

“哦。”柳念卿挠头，没意思的起身离开。

习酒则轻笑，浑身躺在地上看着天上的星星，突然胸口起了异常，一股甘甜腥味从喉咙传来，紧接着就是一口鲜血猛的吐出。

“咳咳——”伴随着几声剧烈的咳嗽，习酒笑了起来，用袖子擦了擦嘴角的血迹，同样起身。

“小师弟～想师兄没～”

换上嬉皮笑脸，葫芦挂在腰间一蹦一跳的跑进房间。

此时的苏北城已经换了一身白衣，金色莲花绣了半边，红色边框打底，正坐在书桌上研磨，见到习酒后瞬间紧张起来，说话结结巴巴:“师，师兄……”

习酒眼中闪过一丝失落，不过也就短短一瞬，很快就调整好状态，伸出手揉了揉自家小师弟的脑袋笑道:“师弟弟～这么怕我作甚，为兄还能吃了你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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