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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
他怎么没有想到!
如果是冲着自己来的话,那无论怎样都会摊上这件事。
顾厌见那只垂耳兔的眼里一下子就焕发了光彩,仿佛连耳朵都竖起来了,高高的戳在头顶上,“我去找清霜宗宗主说一下,让他帮忙想想办法!”
顾厌道:“你如此轻信于人?你怎知那凌墨不是此事幕后主使?”
季远溪不知道怎么解释,含糊其辞企图蒙混过关:“他和云洛关系好,应该就是好人吧……而且我直觉他不是坏人……”
用这种拙劣借口,也比说是书里看到要来的可信的多。
顾厌默了瞬,道:“你这样说便是吧。但最好不要去,以防打草惊蛇。”
季远溪又往上发了点儿芽,“好的。”
“你的魂魄不可能平白无故被抽走,今晚我在此陪你,若有废物胆敢前来,抓住杀了就是。”
“谢谢谢谢谢谢顾厌小哥哥!”
季远溪感觉自己已经是一颗完整的土豆了,他圆润的下了床,高兴的在屋内走了几圈。
走累加困了就直接往床上一瘫,睡着了。他阖着眸,呼吸清浅绵长。
见季远溪竟真睡着,顾厌在床头坐了下来。他已经很久没见到要睡觉的修仙者了,魔修更是没有。
修炼到一定境界便无需睡觉,但这人不一样,似乎睡觉是一件稀疏平常每日必备之事,除非有事,否则都要用睡觉来补充精力。
只是……他的睡姿也太奇怪了点。
头一开始还老老实实靠在枕头上,当下已经不知道转了多少个圈,现在朝着门的方向了。
腿也是,一会伸直一直弯曲,一会老实并拢,一会又岔的大开,时不时还朝上踢一下。
手就更不用说了,手肘不老实,手指也不老实,偶尔拍一下床,偶尔摸一摸腿,甚至还抠了两次脚。
嘴里还会发出奇怪的听不懂的声音,不是单纯的鼾声,更像是马儿奔跑时发出的声音……不,现在又变成了羊崽子在叫。
同上次发烧后睡着的模样完全不一样。
总觉得他在睡觉时消耗的精力更多吧……
顾厌面无表情的想。
翌日。
季远溪想起自己睡觉不安分的事,顿时大惊失色,整个人从睡梦中弹了起来,“啊!”
顾厌睁了眼看他,“做噩梦了?”
季远溪猛然扭头,表情深沉且严肃:“比那个可怕多了!”
“嗯?”
“我梦到我睡觉……”季远溪巴拉巴拉讲了一通,“这还不可怕吗!”
顾厌没什么表情地说:“那不是梦,是现实。”
“……”季远溪一下子萎了,“都被你看到了……”
“我不会同别人说。”
“那可太好了!”季远溪倏然凑上前去,不由分说执起顾厌小拇指,和自己的交缠在一起,摇晃着舞了几下,“你说好了的啊,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顾厌看了他半晌,吐出两个字:“幼稚。”
“这跟幼稚有什么关系,那么多人都这样做,就说明它是灵验的,来,咱们要相信迷信!”
顾厌不理他了。
“哎哎哎……别走啊,不是说好陪着我么!”
“那是昨晚,如今已经过了,量谁也没那个胆子在光天下日之下对衍月宗的贵客动手。”
说完顾厌就走了。
季远溪捏了捏小拇指,方才交缠之处还留有淡淡凉意,这凉意就像那个人一样,时而吓人,时而又让他安心。
真是一种奇怪的感觉。
季远溪还在那捏手,顾厌又进来了。
他说:“安排房间的人不知情,定有人在背后操纵,季远溪,把清霜宗有身份的人聚在一起。”
顾厌难得叫他名字,即便是习惯性对待下属般的命令口吻,季远溪也并不放在心上,因为其他人叫的都是原主,只有顾厌叫的是他。
季远溪去找清霜宗宗主凌墨。
凌墨在荷花池畔的狭长凉亭里画画,瞧见季远溪身影,那张冷清无澜的冰霜面孔上少见的浮上一丝清浅笑意。
“霁月尊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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