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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被夸做的很好的程糯掐着脖子，趴在洗手台前用力的咳。

味道混杂在一起，更恶心了。

霍栩看程糯咳的这么厉害，气压猛地又低了，刚想训斥，让他全部吞下去。

程糯却转过头，泪眼婆娑，楚楚可怜的看着他道：“我要回去刷牙。”

或许是因为男人在被满足之后都会出奇的好说话。

又或许是因为程糯此时的小表情太过可爱。

霍栩咽下去训斥的话，向前一步，弯腰把程糯横抱进怀里，“我带你回卧室洗漱。”

程糯有些紧张的道：“我，我能自己走。”

霍栩垂眸：“别闹，早点刷完牙，才能去监狱探望程立风。”

一听到程立风三个字，程糯瞬间就乖顺下来，靠在霍栩的怀里，被他抱着回卧室刷牙。

霍栩靠在门框，看着程糯红艳的小嘴里满是奶白色的泡沫，沉寂下来的某物隐隐又有了抬头的征兆。

一个月后他的记忆全部恢复。

如果证实程糯确确实实就是间接杀害张澜的凶手，那他就把程糯永远留在身边，当个发泄欲望的工具。

如果是像程立风说的那样，程糯是他的救命恩人，那他就好好的哄哄程糯，把他的身子养好，让程糯再给他生两个孩子，此后一家人好好过日子。

程糯浑然不觉霍栩在怎么计划他以后的生活。

他咕噜咕噜吐出漱口水，然后又接了捧水，洗去脸颊的脏东西。

“我们赶快去监狱吧。”程糯洗好脸，双眸亮晶晶的看着霍栩。

霍栩心思一动，道：“你还没叫我栩哥哥。”

霍栩脱口而出这句话时，猛然间觉得有哪里不对，可是还没等他想出来，就听程糯轻声叫他栩哥哥。

霍栩唇角顿时勾起抹弧度，“过来，先去吃饭，然后去监狱。”

程糯走过去，在霍栩牵他的手之前，率先将小手放到了兜里。

霍栩真傻，他们两个的关系已经不适合再叫栩哥哥了。

两个人吃过饭直接去了监狱。

霍栩去提交撤诉材料。

程糯则是在狱警的带领下去探视程立风。

再一次隔着玻璃相视的两个人，都看出了发生在彼此身上的变化。

程立风心疼道：“怎么又瘦了？”

程糯忍住不哭，黏乎乎的撒娇道：“爸爸也瘦了，都有白头发了。”

程立风无奈的笑了下，叹口气道：“白发是自然生长的过程，老了，头发都会白。”

听到老这个字，程糯再也忍不住眼泪，哭道：“不老不老，爸爸你一点都不老，呜呜，爸爸，糯糯真的好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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