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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一啸不自觉往后挪了挪脚,心想也好,或许待会儿雨就停了。
他道:“好。”
端木思的墓碑在山顶,一路的阶梯好似盘蛇蜿蜒曲折,槐树落下的树荫有阵阵凉风习过,一人一妖悠哉地上山,在最顶端看到了那块墓碑。
墓碑上只要用笔墨刻得入木三分的名字,没有照片,那个时代根本也没有照相机。
贺渊垂眸看着墓碑不说话,眼里的温柔是他也不曾察觉到的情绪。
只有在面对端木思的时候,他才会露出这样的表情。许一啸想。
他不知道的是,贺渊看着端木思的墓碑,其实在想他。
他在心里说:端木,我该怎么对待许一啸呢?
他在心里想:我该不该正视他呢?
看了不知道多久,贺渊终于收回了目光,释然一笑:“走吧。”
许一啸看了他一眼,挑眉:“看完了?”
“看完了。”贺渊有些轻松地道,就在刚才,他的内心有了一个答案。
他们下山后,结界外的雨也已经停了。
乌云后的一缕光照在他们脚下,是太阳不甘示弱地回馈。
许一啸工作的那个殡仪馆,说它人性化,每个员工都是轮班周末,这个周末你上,下个周末轮到我;说它不人性,每个员工都放过周末。
许一啸这个周末正好不用上班,就在家里宅着,哪哪出了命案,过去瞅一眼,是妖魂就灭了,是人类就凑个热闹。
这么些天,过得坦坦荡荡,无欲无求,唯独地府时灵妖王的那句诗仍然没有破解。
估计福尔摩斯来了也没用。
自从哪天从墓地回来之后,贺渊原本对他不远不近的态度忽然来了个三百七十五度大转变,有事没事就逗许一啸两句,常常得逗得许一啸火冒三丈,他才舒心。
贺渊一向不会把尾巴随便放出来,但如今倒开始肆无忌惮了,许一啸每天都被满地的猫毛气的脸色如锅底。
这天,街上出了车祸,许一啸想去看看,想让贺渊进缚灵珠,贺渊却先一步拉住他的胳膊,尾巴从身后也缠了上来,撒娇道:“我不想进去,我也想和你一起去逛街嘛。”
许一啸一副“你是不是有病”的样子看着他,一把拽住贺渊缠在自己腰间的尾巴:“不是去逛街。”
“我就想以我现在的形态去看看人类如今的世界,都不行么?以前端木都会带着我去集市上……”
“滚。”
许一啸最近多了一个雷点,那就是端木。
一听端木准要炸。
“一提端木就受不了,什么毛病?”贺渊打趣道:“你不会是吃醋了吧?”
“一提端木就提个没完,什么毛病?”许一啸面不改色地怼回来:“你暗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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