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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渊：“那也是菜比。”

花月：“……”

他有预感，今晚非去不可。

“嘭。”手边的杯子被他碰到，落地而碎，贺渊看过去。

月亮已经出来了，随着客厅的透明玻璃倾泻下来，洒在那有点晃眼的玻璃上，那一瞬间，贺渊好像想起了什么东西。

那本禁书。

那本在他们的生活中，不起眼的禁书……最后一页，被撕了，会不会是赵斌文……

最后一页的内容，他依稀记得，好像是个能把人困进自我意识中的禁术。

这个禁术贺渊一直都记得，他看到那本禁书的时候，不说出实情，是害怕许一啸会怀疑贺渊，那时候关系不牢固，一个会怀疑，一个会忌惮。

但现在，难道成了许一啸的催命付了么？

“唔……”赵斌文被一道水柱拍在墙上，捂着胸口低哼了一声，抬眸时嘴角还挂着笑，配上他以为虚弱和疼痛的脸色和表情，简直就是一言难尽。

他说：“弑父啊？”

“父你奶奶。”许一啸面无表情地回他。

“你就不好奇？你和端木思的关系？”赵斌文笑，许一啸那句原本很复杂的“我知道”忽然就说不出口了。

他看着赵斌文，微眯眼眸，眼里的情绪不明。

难道他的猜测是有误的？

许一啸不想和他聊了，两三下破了他的结界就要走，耳边传来赵斌文嘶吼的声音，他一怔，迅速后空翻后退，单膝跪地，只手撑地。

“哈哈哈哈哈哈哈～”赵斌文笑起来，声音难听得如同撕心裂肺的尖叫，笑不像笑，哭不像哭。他嘴角咳出一口血，顺着他的下颚一直流到了喉结处，最后结成雨滴状落进了衣服里。

他看着身着一件褶皱有序的黑衬衫的许一啸，青年有一双冰冷漂亮的眼睛，和他心里的那个人万分相似，可是他终究不是他。

“你穿黑衬衫真好看。”他说：“如果再像他一点就好了，如果留长发，穿长袍……”

许一啸怀疑赵斌文是个精神分裂，什么狗玩意，这表情怎么这么变态。

不会吧，他以前也暗恋端木思么？

许一啸觉得心里酸啾啾的，毕竟贺渊以前也喜欢端木思，贺渊不说，但不代表他不知道。

他敛下眼里的情绪，冷声说：“人已经死了。”

惦念没错，病态的惦念那天生就是精神病院的病人的料。

他一边说着，打量着赵斌文刚刚无线缝接弄上的结界，不对，这不是结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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