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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太医!都是死人吗!给朕叫太医!”萧珩怒吼,天子之威,震耳欲聋,传遍了整个冷宫内外,所有人都瑟瑟发抖,却是半刻也不敢耽误,瞬间传太医的传太医,烧水的烧水,贴窗纸的贴窗纸,搬火盆的搬火盆,灯火照的通明,井井有条,里里外外,进进出出。
萧珩紧紧抱着怀中人,一刻也不放手。
穆君翎还在流血,衣袍下血液一点点汇成了小溪,不停地往外流着,苍白如纸额头上冷汗一滴一滴往外冒,顺着眼角滑落到萧珩的龙袍上,染了一片,不知是汗是泪。
“呃……”穆君翎艰难地挪动着身体,似乎想把身体蜷起来。可一动也动不了,只能微张着干裂的嘴,阵阵呻吟。
“陛下!”苏福急道,“快把君后放在榻上,君后好像很难受!”
“芷惜,墨惜,快把被子放上去!”
两名侍婢即刻从宫人手里接过锦被铺开放在榻上,又铺了一层软毯,萧珩抱起人放到榻上,脱下穆君翎沾了血的衣袍,随后抖开厚被,紧紧盖在那人身上。
“陛下,被子太过厚重,君后怀着身孕,眼下大大动了胎气不适宜压着啊。”苏福见状,急急
劝道。
“你们都是傻了么!这么厚重的被子怎能给君后用!”苏福皱眉转身呵斥着宫人。
“陛下!江太医求见!”门外传来内侍通报,从穆君翎入宫时就给他瞧病的太医江文远,到如今已有四个年头。
“陛下,微臣来迟!”不等江文远跪下萧珩就抬手让他站起来,随后把穆君翎身上的厚被撤下
换上自己的大裘。
“陛下这……”江文远看见满床的血着实吓了一跳,更何况这是君后身上的血。虽身经百战也难免在大事关头稳不住腿脚,江文远让自己定了定神,即刻打开药箱翻出一只青玉瓶倒出两粒红色药丸,让萧珩喂穆君翎赶快吃下。
穆君翎被疼的狠了,紧紧咬着牙齿无论如何也撬不开,萧珩捏住穆君翎的脸上下一掰,然后把
药丸送入穆君翎嘴里,接过芷惜端来的温水给穆君翎灌了一口。
这可把万福急的够呛,哪有这么喂人吃药的,心中一万个抱怨,但眼下实在紧急,万事以抢救
君后性命为先。
穆君翎被呛醒,但药丸在那一瞬间滑了下去。江文远即刻摆出银针,让宫侍把所有宫灯都照在
床头。
穆君翎入宫四年,和善,聪慧,会打理宫务,奖罚分明,把后宫治理得井井有条。待人温和,还总喜欢说笑。在后宫仰慕的人自然是不少,久而久之大到内侍小到宫女,未见过其人的也纷纷想目睹其风采,却万万没想到是在这样一种情形下见到了君后。
这么好的君后,陛下怎么忍心。
宫灯围了一圈,江文远手执银针在蜡烛上烤了烤。“陛下,待过片刻臣要在君后腹上行针,还请陛下……”
“知道了。”萧珩缓缓道。
萧珩拉开被子,把穆君翎沾满冷汗的中衣褪下,露出雪白的身体。隔着薄薄的肚皮可以看见胎儿轻轻地动,只不过此刻白皙的肚皮上被踢得满是青紫的脚印。
江文远轻轻按着穆君翎的肚子,找准胎位,一针扎下,随后慢慢转动,穆君翎紧蹙起眉头就要挣扎,却被萧珩死死按住,一动也动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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