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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纷纷搭讪,三皇子乐此不疲地说着,一个接一个讲述着渝国趣事及路上听闻,彷佛永远都道不完。他身边那人只顾淡淡地吃菜,偶尔有人敬了,便饮下一口酒,对身边事不问也不闻。
两人虽坐一张席,却好似相隔千里,自始至终没发过一次声。
“爷爷。”年轻的侍官转向身后用手盖着嘴,“那位五皇子,便是陛下的亲弟弟了吧,可怎么从刚开就没见他说过一句话,也没应过一杯酒。这人模样好是好,但未免也太傲娇了吧,当真的目中无人。”
“唉,你懂什么。”身后的老者压低了声音,“这五皇子啊,本该是先帝最疼爱之子,只是一出生皇后就去了。此后便被说成是生来不详之人,那时候,宫中一片混乱,局势不稳,陛下年幼,大褚岌岌可危,为免战乱不得不将只有五岁的愠殿下送去南楚,明面上是听教,实则为人质,这一去就是七年……”老者摇头,“后来直到陛下亲征伐北使得大褚渐渐强盛,这才使得南楚放人,让五殿下归来。”
“啊……原来是这样啊,这五殿下也真可怜呐。”
另一边的桌子也不知怎的听见了两句,也忙插嘴。“唉。听说那时候,五殿下刚回来时不同任何人讲话,终日在御书院读书写字,本就有些先天不足,又不知怎的染了寒症,太医都说活不到十七岁,陛下寻医问药好多年呢。”
“想不到五殿下竟有不足之症,身边人道,可是我听说五殿下博古通今,才计无人能比,大渝皇帝当年就是看上了这一点,听闻渝国当年和蛮//夷征战,回回沦败最后却反败为胜,以一计破万军,出此计之人就是五殿下,我可仰慕了好久呢。”
“那有什么用,现在嫁到南楚,明面上是和亲,实际上不还是人质嘛。”对面桌的人忍不住插嘴。
那人坐的桌子虽远却听得真切。最后那人的声音稍微高了些,竟让满桌的人都听了去,顿时众人的言谈戛然而止,大殿鸦雀无声。
“放肆!”萧珩一拍桌案。
“方才说话的,何人。”萧珩目光冷冷。
“何人!”
众人顿时捏了一把汗,看热闹的几位王爷不禁摇头,只当又是一场好戏。
萧愠筷子一顿,随后轻轻放回箸枕上,神色淡然。
“皇兄。”萧愠起身,温和一礼。
“我有些累,就先回去了。”
“我送你!”身边的黑衣公子立即起身。
“不必。”萧愠神色淡淡,依旧语气谦和。
“殿下尽兴便是。”
说着便转身,默默离去。
穆君翎按住萧珩的手,几步走下玉石阶试图挽留萧愠,忽然只觉得身后一股阴风,待回眸时银光一闪。
“阿翎!”萧珩大吼。
银针向两人刺去却不知为何被一只酒盏挡了一挡,穆君翎回过头时只听一声脆响瓷片纷纷落地,散成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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