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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君翎躲在被子里,萧珩披着衣服,握着锦被上瘦弱的手,蹙起眉头。
“知道朕,为何叫你过来吗。”
江文远眼睛微转。
“这些日子,你给君翎送的药还算有效,朕就不多计较了。只是……如果朕没记错的话,你之前和朕说过,有一种什么起死回生的药引。”
江文远额上冒出冷汗。
“那,那个是……”
“当时朕以为,君翎救不回来,便没再多提,如今,朕想让你把药找回来,不知,你可愿意?”
“这……”江文远身后一片汗湿。
“自……自然愿意。”
萧珩转过头,淡淡地望着他,两人注视了片刻,忽然江文远低下头。
“陛下恕罪!”江文远伏在地上,“当,当时……臣……臣是……信口胡诌……”
“你说什么!”萧珩差点暴跳如雷,忽然想起穆君翎还在睡觉。
“江文远……”萧珩咬牙切齿压低声音,“你信不信……朕让人活剥了你……”
江文远瑟瑟发抖。
“欺君之罪,你该当如何,不要以为母后罩着你,你就为所欲为!”
江文远不停地颤抖,声音也跟着打颤。
“可……可臣也不是……全在说谎……臣的师父,确实在玉泉山,也确有医仙之名,臣……虽然不知有没有那种草药,但是……可叫师父诊来看看……”
“放肆!”萧珩刚要怒喝,穆君翎轻轻地哼了一声,似是很怕,萧珩立刻放低了声音。
“只是陛下……”江文远抬眼看着榻上的人。
“臣觉得,君后的病是心结所致,既是心病就得心药医,陛下与其寻药四方,倒不如……再给殿下一个孩子……”说罢噤声,乖乖跪好。
萧珩不做声,默默看着枕上的人。
“……阿翎现下的身体,还能有孕吗。”
“殿下虽神志不清,但是相比从前已经大好了,只要陛下别太放纵,应是无有大碍的。”
“总好过……积郁成疾。”
江文远这人一向口不择言,萧珩摆手赶走了人,从被子里挖出穆君翎。
烛火融融。
“别怕。”萧珩将人罩在怀里吻了吻,穆君翎眨着眼睛看着他。
“这里……”萧珩的手伸进被子,轻轻抚上那人薄衣下一起一伏的小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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