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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还是不愿意说,是谁刺杀了你么。”
床上的人裹紧了被子。
“太医说,世子的伤在离心脏两寸之处,且一刀刺入,此外并没有半点伤痕。若是那人再偏些,就是一刀毙命。”
“世子,也是功夫了得的,若不是熟人,恐怕不会如此毫无防备。”
“事到如今,你还要护着他么。”
那人坐到他床前,洛云卿无语。
“既然如此,我也问不出什么了。只是有一件事,想和世子商量。”
“此事关乎社稷,关于南阳王府的安危,商不商议,全在世子你。”
洛云卿默默转过头,半分疑惑地抬起眼,那人缓缓摘下斗篷,与他直视。
云南王府。
“如今世子都在天牢里遇刺了,我们难道还坐以待毙吗!”一人拍着桌板。
“朝廷何等险恶,抓到了一个替罪羔羊就不放手,如今整整半月,先前是问话,后来是受审,如今遇刺,是死是活,再过几日就怕只剩下尸骨了!”
“没错。”老者一捋胡子,“王府向来安分守己,如今他们欺人太甚,我等自然不能坐以待毙。”
“南阳王府就这么一根独苗,即便是当今天子我等也不能任其践踏,如今不过一个皇子代权,我们不上京讨个公道,恐怕再无脸立足于褚州一大世家!”
“对!!”老者齐齐附议。
老王爷已是一身盔甲,就差门外点兵。夜已深,烛火彻夜明燃。
五日后,朝堂忽然鸣鼓,要集齐百官。说对刺杀陛下之事云卿世子已供认不讳,只不过皆是一己谋划。
此事一处,洛云卿被押着上了殿,高呼冤枉,直指向萧愠,又指向众臣,称他们是逼自己认罪的,自己从来都没画过押,此事一出又是人声鼎沸,太监道云卿世子疯了,随后急忙上来两人压下,洛云卿被拖拽出了朝堂。
“殿下,如今种种证据都指向云南王府,可见其居心叵测啊!谋害天子,私通外敌,哪一项不是滔天大罪,臣请命,处死云卿世子,削了南阳王府,以儆效尤,以慰陛下在天之灵啊!”
“是啊————殿下——”一群人顿时扑通扑通跪了一地,也有一半没有下跪的人,两边臣子互相看不顺眼,挤眉瞪眼间一人走出队列。
“殿下,眼下朝廷正是用兵之际,怎可如此马虎!”
“即便世子有所参与,可光凭一张纸书就定罪实在叫人难以信服!况且南阳王府三代忠孝,辅佐三代帝王,重兵在握!云南一日无事一日不可废除南阳王,殿下都忘了吗!”
“如此草率,殿下就听信人谗言,若是南阳王府进京该如何是好!”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老太尉站起身直直地指着人。
“谋害陛下,证据确凿,此等大罪,就算只是参与也万不可赦!”
“宁可错杀一千不放过一人的道理大人难道不懂吗!”
两头争吵,吵得人眼晕耳鸣,萧愠站起身,狠狠攥着拳。
“够了!”一声怒喝震响朝堂。
“南阳王世子,洛云卿。蓄谋已久,居心不轨,私通外敌。借出巡之际,谋害当今圣上。皇恩深负,天人共怒,身为臣子,枉为人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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