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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人泪流满面。

番外十三 温存(一)

暗影是在洛云卿归宅不久后感到一丝不适的。躲在门边轻呕了几下，就再也吃不下任何东西了。洛云卿去更衣，他叫人把洗澡水早早烧着，屋子里笼上沉香，外面雨大，想必他淋了不少雨。暗影昏昏沉沉抱着一件干衣轻轻来到房间外，屋子里烧着暖暖的地龙蒸汽环绕，暗影敲了敲门，探头把衣服送了进去。

“……阿影？”洛云卿头也不回。

“……王爷。”暗影蹑手蹑脚。

“过来。”洛云卿伸手，把帕子递给他。

“帮我洗澡。”

“是。”少爷脾气。暗影笑了笑，走过去接过帕子。洛云卿在浴桶里，健硕的身材一览无余，暗影脸红心跳，硬是吸了几口气不让自己出声。手帕沾进浴桶浸上些许水滴，拧干，擦拭在带着几道伤疤的背脊，暗影下意识避开那些地方，小心翼翼地擦拭在边缘。

“没什么大不了的。都过去很多年了。”

暗影心里一紧。

“疼吗……？”

暗影小声问。

“疼。”洛云卿回答，感受得到身后人颤抖的呼吸声。

“你不在的这些年，都很疼。”

暗影的手停住。

“阿影。”一只手攀上自己头顶。

“我不在的这些年，你是怎么过来的。”

“我……”暗影摇了摇头，努力迫使自己不再想它。

“……我躺在一副棺材里，人不人鬼不鬼，他，我师父他经常逼我喝一种药，如果不喝，蛊毒发作的时候就痛得要死，如果喝了，就会短暂地丧失记忆，变成一个傀儡的模样。”

“主子……主子。”暗影忽然跪在浴桶旁边。

“如果我不小心杀了人，你会讨厌我吗。如果我不小心杀了无辜的人，你会讨厌我吗。”

“因为在那个时候……我实在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我真的不知。”

“直到有一天我看见我师父在提取活人身上的血，还有石棺里堆积的那些尸体……”

“主子……我……”暗影狠狠摇头。

“暗影？”洛云卿急忙转过身扶住人。

“我……”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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