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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季斓还沉浸在愤怒中,半天才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一双眼睛瞪得溜圆,“你说什么,对不起我?
络绗还没来得及回答他的问题,就听见熟悉的声音自门外响起:“参见太子殿下,苍兰王。”
听到这声音的季斓整个人都愣在了原地,半天都不敢回头辨别这声音是真是假。
“情况怎么样?”莫昱冲他招了招手示意他进来。
“城内的百姓都已经投降了。”季远寒大步走进来向他行了个礼,“陈将军正带人进行抚恤工作呢。”
莫昱点了点头,又站起身来冲着季斓无奈地耸了耸肩。
“堂兄你真的没事?”季斓终于敢挪动步子走到季远寒面前,碰碰这儿敲敲那儿的,好像至今还不相信能见到活着的他一样。
“没事。”季远寒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拍了拍自己的心口,“我穿着鱼鳞甲呢,大王的刀伤我不得,再说这本就是我们商量好的计谋。”
“那……头……”
“随便找颗头换张皮便是。”络绗满不在乎地笑了笑,也不管自己的伤,狗皮膏药一样又笑嘻嘻地贴在了莫昱身边。
“快去包扎伤口。”莫昱推了推他。
“我要你给我包扎。”络绗纹丝不动,莫昱叹了口气,只得拿了药箱搬了凳子小心翼翼地给他上药。
季斓看着他这位兄长满脸写着得逞的快乐,眼神温柔无限,又想到曾几何时他那张随随便便就能吓死人的脸,只觉得满身寒意,连怪他们瞒着自己谋划都忘了。
莫昱仔细地给络绗的手臂上好药包扎好,然后才起身向季斓行礼:“臣苍兰王莫昱,见过北王殿下。”
“莫……昱?”季斓的嘴张得好像下一秒就要脱臼了,这真是活脱脱来了个死而复生,他甚至怀疑这些人是不是就致力于要吓死自己,不过一联想到他堂兄的“死”,其中种种便也猜了个八九不离十了,“你诈死?”
“北王殿下恕罪。”莫昱又低了低头。
季斓心想要请罪应该去找父皇和太子哥哥,哪轮得上自己?又猛然想起那除夕之夜自己差点被络绗硬生生掐死,至今仍心有余悸,再看如今这架势……显然是要就此翻篇了,自己也不至于太过较真,便连忙上前去扶他:“大王此言过矣,愚弟无病无灾生龙活虎,大王何罪之有?”
络绗忍不住掩面笑出声来,起身走过来把莫昱揽进自己怀里,又向季斓传递了一个“孺子可教”的眼神,面带微笑地下了命令:“好啦,斓儿,北域后续的抚恤工作就得交给你了,兄长我现在要班师回朝,然后……”
他没再继续说下去,只是神秘地眨了眨眼睛,便头也不回地拉着莫昱进里屋去了。
季斓与季远寒面面相觑,满脸黑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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