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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安转头问路沅白:“这真是你爹?”
路沅白身上的棉袄都被扯开了,白色的絮落在地上,他眼神有点空,缓缓摇头说:“不是。”
他爹一个醉汉手劲还挺大,死活不肯撒开路沅白,保安连打带踹,总算把路沅白护到自己身后,说:“孩子你先去上课,我找警察抓这个人。”
路沅白低声说了句谢谢,转过头的时候眼眶是红的。
镜头就定格在他的脸上,拍完林编剧都叹了口气,说:“这爹真不是东西。”
温虞上一秒还一脸阴郁,这会笑得挺开心,抬起胳膊露出棉袄上裂口说:“这口子扯得太大了,棉花都快掉没了。”说完他还伸手扯了把棉花吹着玩。
周荏平说:“行了快别扯了,待会还要接着用。”
这棉袄又旧又破,小关又找了个大衣给温虞披上,生怕他冻着。
这场戏拍完温虞又回到了操场那边,贺闻宵坐在那抽烟,一看欲.演见他就把烟灭了。
温虞瞥了眼冒火光的烟头,说:“不是答应我要戒烟吗?”
“戒啊,一直戒着呢。”贺闻宵冲他笑笑,“戒烟得慢慢来,现在一天一支,会慢慢戒掉的。”
温虞没再说什么,在他旁边坐下。
贺闻宵怕身上的烟味熏着他,站起来转悠两圈,跟他说:“刚刚我妈给我打了个电话,说你已经两年没给她拜年了。”
在一起的时候每年过年温虞都会给贺闻宵爸妈拜个年,有时候回不去就在手机上视频,温虞小时候没怎么感受过来自长辈的爱,贺闻宵父母全给他补全了。
但分手后没了那层关系,温虞也就发个微信说句新年好,别的也没那个立场去做。
他这两年过年都是在片场过的,一是忙,确实脱不开身,二也是为了逃避,省得自己一个人在家孤零零的怪孤单。贺闻宵父母把新年礼物跟红包给他寄过去,里面还有热乎饭,温虞吃着心里也挺暖。
但他不知道的是,这些东西都是贺闻宵特意叮嘱的。
——礼物是贺闻宵亲自挑的,饭菜都是按温虞的口味做的,里面还有两个红包,温虞一直以为是二老一人给了一个,但其实不是。
贺闻宵现在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温虞怔怔地看着他,怕又是自己想多了。
贺闻宵笑了下,刚想说什么,周荏平径直走了过来,对两人说:“你俩调整调整,十分钟之后开拍。”
这场戏大家都很重视,工作人员把人工造雪的机器推到前面,一旦ng破坏了雪景,就得进行恢复。
十分钟时间说长不长,一眨眼就过去了。
上场前温虞问贺闻宵:“所以今年我去你家过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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