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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年没有人这般挑衅过他了。
肖恣神色淡漠的盯着这弟子,十分平静的翻身坐起来。
“有事?”肖恣从记忆中得知,这人经常欺负叶无龄,还以取笑叶无龄男生女相为乐。
可肖恣昨晚照过镜子,这叶无龄长得虽清秀了些,但全然没有女气,要说女气,只能说他脾性有些像部分女子。
矫情,爱哭,记仇。
秦源完全没想到叶无龄会这般坦然的和自己说话,平日里那股弱柳扶风的劲儿一夜之间竟全然消失了!
“你、你怎么怪怪的?”秦源刚开始看叶无龄不顺眼,就是因为他动不动就装无辜,装可怜。
此时见他好好说话,一时竟不知为何,对他生出了些惧意。
“哪里怪?”肖恣没了师叔祖身份的限制,打心底里觉得轻松了很多。
他双臂环胸,饶有兴味的抬头看着秦源,“说说看。”
“就……说不上来,没那么讨厌了……”秦源边说边挠了挠头,半晌才发现自己竟是被叶无龄牵着鼻子走了。
这叶无龄莫不是会下蛊!
他气结,退后两步和肖恣拉开距离,“我还没问你呢,你夜不归宿,卯时才回来,是干什么去了!风瞳师父可是交代过我们,不许夜间在风吟海乱走!”
“我干什么去了与你有关系吗?”肖恣淡淡反问,丝毫没有没抓包后该有的心虚。
秦源似乎是没料到叶无龄会如此理直气壮,被这么一噎,当场失语。
两人僵持下来,肖恣面无表情同秦源对视,秦源被肖恣周身那唯我独尊的气场压得差点转过头去,幸而就在此时,门外响起了雪喉的声音。
“叶无龄在吗?”雪喉神色严肃的立在门外。
肖恣没再理睬秦源,起身走了出去。
“何事?”他乍见雪喉,一时竟没敢认他。
眼前的雪喉抽条抽的厉害,颀长挺拔的像棵白杨树,一丝不见小时候的圆融可爱。
肖恣不禁有些好奇,距离他荡平胤南结界,究竟过去了多少年?
肖恣当真好奇的紧,然而他没人可问。
“你德行有亏,师叔罚你入与妖司服役百年,百年后,方可重回风吟海。”雪喉不知眼前这叶无龄究竟是做了什么惹怒了隋涯,一时也拿捏不好是该安慰他还是该对他冷脸相待。
肖恣看出了小孩儿的纠结,展颜轻笑,毫不悔改,“弟子知晓了,还请这位师兄为我带话给师尊,就说,我知错,但无悔。”
“啊,你当真要如此回师叔?”雪喉与叶无龄不怎么相熟,却也知道他以前是无论如何不敢如此和隋涯叫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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