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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涯垂了垂脑袋,并未全然相信红雀的说法,“五百年,您当真一点都不知情?”
“当真不知。”红雀诚恳的摇了摇头,“听说你们把衍天国国君带回来了,准备如何处置他?”
见红雀转移话题,隋涯微不可查的皱了皱眉,“他被岫亭师尊带回眠兮田了。”
“岫亭一向无利不早起,她怎会愿意?”红雀喝了口茶,有些惊奇。
“盛玦将私库里的银钱全部给她了。”隋涯不愿与红雀闲聊,说了几句之后,就起身离开了。
然而不等隋涯御剑回到风吟海,却见肖恣御剑向他飞了过来。
“怎么了?”隋涯见肖恣面色有些难看,一伸手将人拉到自己剑上。
肖恣一个不留神,差点被隋涯拽进怀里,他抬头不悦的晲了隋涯一眼,才道,“雾沉休派人来了,说是宁醇要交代了。”
两人没有多言,立刻御剑前往万鬼哭。
雾沉休已经等在光华山下了,见两人是站在一柄剑上过来的,笑的十分意味深长。
“许久不见,二位感情似乎更好了些。”雾沉休笑嘻嘻,领着两人往山上走。
隋涯心里有鬼,被雾沉休调戏了也不敢应声,倒是肖恣,依旧坦坦荡荡。
万鬼哭内恶鬼楼外,雾沉休抬手,将宁醇从恶鬼楼中抓了出来。
此时的宁醇已经不见之前的儒雅清秀,整个人像是刚从锅底掏出来的一般,黑瘦黑瘦的像只饿死鬼。
他匍匐在地上,头往上翘了两翘,但好似因为脖子撑不住脑袋的重量,最终还是没能把头抬起来。
“你想说什么?”隋涯蹙眉,嫌弃的后退了一步。
宁醇有气无力的从喉咙里笑了一声,随即竟直接平躺到了地上,长舒了口气。
“你们不是想知道究竟是谁指使我炼化的魔傀吗?”宁醇翻身平躺,将那张人不人鬼不鬼的脸露在三人眼前。
因为被恶鬼吸食了精气,宁醇的灵台已经枯竭,皮肤干瘪枯黄,眼窝深陷,唇色黑如点墨。
肖恣看他那丑样,生平头一回同情起别人来。
他想,如果他变成这幅枯骨般的模样,一定首先将头脸用头纱包起来。
“说吧。”雾沉休做了个请的手势,“你要想清楚,若是说错话,我还是会将你重新扔回恶鬼楼中的哦。”
宁醇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这种时候了居然还能笑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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