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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别的证人吗?谁看到这位先生开车撞上孕妇的?”
人群里有几个左右张望着想要做点儿什么,却还是提不起自己的勇气。
江顺开了口了: “没关系,你们看到什么就说什么,放心大胆地说就是了。我江顺这人是
什么样性子的,大家也都是从小看到大的……我不会记仇的,所以,你们不用担心。”
江顺说的是大实话,盛杰也知道他说的是大实话,他真不会记仇。但,此时的他这样一身打扮,说这种话,怎么就是没人相信呢?
之前还蠢蠢欲动想要做点儿什么的,听他这么一说,反而不敢动了。
他们自动把江顺的话翻译成了下面的意思:“行啊,你们谁他妈敢诬陷老子乱说话,等着以后清算。什么不记仇,是谁敢乱说,谁就是他的大仇人。”
谢强一开始没听懂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直到回味了一会儿才想明白,这是当着警察的面儿,在向周围的村民们明目张胆地施压呢。
谢强被江顺这圆滑熟练的社会手段,整得目瞪口呆。
他记忆里那个一直都听他的,以他的意见为意见,以他的人生为目标,全身心地帮助他,支持他的男人,彻底地消失了。
盛杰满意地在旁边露出了欣慰的笑容来。这一年多逼着江顺学的那些东西,没白学。
这才是一个真正的‘掌控者’,将来要掌管一个公司的负责人。
一味的好心和一味的强权,都不能当一个真正的舵手。两者兼容,内外协调,刚柔并济,才是当一个优舵手必备的条件。
“警察,是刘玉华自己往顺子车上扑的,车子还没撞到她她自己就坐在地上了,他们夫妻俩就是想讹诈人家顺子的钱而已。”没有人帮谢强说话,却有人站出来为江顺发声了。
“刘玉华那一下子怎么可能撞到肚子里的孩子。我看哪,他们就是想用肚子里的孩子来躲讹顺子一笔钱。他们刚刚还想要顺子的车呢。”又一位刚刚抽了江顺发的香烟的村民道。
“……说来也好笑。刘玉华婆婆的三轮车一向骑得挺好的,今天是故意把车往路上的石头、沟洼上面骑,我在地里干活儿看得可是一清二楚,这可得调查仔细咯,别让他们故意讹了人咯。”
有一个这么说,就像是风向标似的,其他人都着急地一块儿这么说。生怕说的迟了,真被记恨上了。
谢强面对着这突如其来的大反转,脑子里好半天都是‘嗡嗡’作响的乱糟糟杂音。
警察们看向有些慌了的谢强,“你有什么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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