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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是谁拉拢的你们呢？”付善泷问道。

老农夫摇摇头，“对方没有露面。来的是一位同行，自称自己是‘天灵派’的，有些本事，和我斗了两回合，我当时比他差一点，没比过他，心里不服气。”

盛杰实在想象不到现在这么个沉稳的老人家当初也是个愣头青的样子。

“他说要带我去做笔大买卖，成功了从此后就能飞黄腾达，一辈子高枕无忧。接着，他就把一个阵法给我看了看，当时我一看就觉得很邪乎，偷偷记下来了，后面拿给我爹看。这些都是后来我爹才告诉我的，当时我还不知道呢。那东西说是风水阵法，其实，不知道哪里的传过来的歪门邪道，说是汇聚九九之气，能聚一化一。道家有云：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这里说的一就是这个含义。但我认为，道家的一也有起源的意思。在有些心思邪灵的人的眼中，他们认为只要能改变这个起源，就能影响到之后许许多多的东西。”

付善泷和盛杰听的直点头。

“这九九之气，是不是就是那八十一个人？”盛杰问道。

“B可呵，他们确实是这么觉得的。那位来找我的同行说了，他们是来自不同地方，不同地位，不同职业的人，都是为了放手一搏，改变自身以及家人的。说是过程中绝对不会有危险。说实话我当时真心动啊。一是能够证实到底这法阵有没有用，二是能够悄悄地改换门第，以后不用继续守着这山林之中……”

“后来呢？那个来找您的人还说了什么没有？”盛杰问道。

“我既然对这东西有点自己的见解，当然也得问的更清楚，尤其在把东西给我老爹看过之后。”老农夫继续回忆到：“我老爹说，这其实是一种变种的‘借命改运’的东西。”

“真有‘借命改运’一说吗？”付善泷好奇道。

老农夫高深莫测地笑了起来：“有的。过去这种东西多，我还见过‘借寿’和‘过病’的呢。”

“‘过病’是什么？”盛杰听到了一个让他敏感的词汇。

“就是一些身患绝症的人，将自己身上的病气过给他人，让对方代替他患病，甚至死亡……算是一种找‘替死鬼’的方法吧。”老农夫道。

盛杰想到了自己上辈子，如果真有……不！如果真有这样的东西，需要付出的代价也不是一般的。

付善泷也想到了什么，悄悄地溜了盛杰一眼。

“现在还有会这些的吗？”他问。

“早些年我还见过。只是，代价太大了……这些年，已经没有咯。怎么？您需要？”对方

反问。

“不需要。”盛杰抓住了付善泷的胳膊，“只是好奇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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