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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行玙这一届是冬训, 不用一开学就军训,不久就开始上课了。
这段时间他已经跟邱宏铮聊得火热,还旁敲侧击摸清楚了谢时玦的课表, 没课的时候会跑到他那儿去蹭课。
当然,谢时玦每次都对他视而不见。
听邱宏铮说有早课的时候谢时玦不吃早餐,他就早起去食堂买早餐,带一些没有味道的早餐给他,顺便也带给邱宏铮。
虽然他好像一次都没有看到谢时玦吃过……
段行玙好不容易逮到一天上午第二大节没课, 他蹭完课之后就想跟谢时玦一起吃饭。
“师兄,谢谢你们借我笔记啊,我们一起吃饭吧。”
“好啊。”邱宏铮已经跟他热络起来了。
谢时玦随意地将书塞进包里, 对着邱宏铮说:“我去外面吃。”
段行玙百折不挠,“我也去!”
周围静静的没有声音,谢时玦看了他一会儿,挎着包往外走。
从他那没什么表情的脸上段行玙解读出了一层意思:随便你。
然后他就屁颠屁颠, 高高兴兴地跟上了。
饭桌上,谢时玦点了两肉一菜,邱宏铮也跟着点了两肉一菜, 随后把菜单给了段行玙。
段行玙喜欢喝汤, 他点了一个空心菜, 一个蛋花汤,还有一碗虾。
上菜的时候, 他没有像谢时玦和邱宏铮一样直接吃,而是慢条斯理地剥起了虾。
他平常很少吃虾,除非是剥好的,因为他不喜欢让手沾到汁。
但是今天他很想为谢时玦剥一次虾,就像那个时候在国子监的饭堂里, 谢时玦为他剥的虾。
邱宏铮正一边咬着筷子一边在手机上跟人聊天,因而没有注意到段行玙的动作,而谢时玦吃饭的时候没有看手机的习惯,他垂着眼,却时不时能看到坐在他对面的人白皙的手指翻飞着,像在做什么工艺品一样。
他分明只是在剥虾,却有几分赏心悦目的意味。
谢时玦看了好几眼。
段行玙头一次剥虾剥得很有耐心,沉迷于剥虾无法自拔,一碗虾剥完,他抽纸巾擦干沾在手指上的汁水,再抬头时已经错过了眼前人的视线停驻。
谢时玦吃饭的时候看起来也很认真,眼睛里似乎只有面前的饭菜。
段行玙暗暗叹气,把虾往前推了一点,放到他和谢时玦中间。
“一起吃吧。”
他看到谢时玦稍稍抬了下眼睛,筷子停了一瞬。
紧接着又是那句话:“不用。”
“好啊。”
他的拒绝被邱宏铮的声音淹没,后者已经十分自觉地夹了一个虾吃下去,连吃了两个才后知后觉桌上的气氛有些怪异。
段行玙手指揪着纸巾,他抿唇,突然就想起了那时他也不肯吃谢时玦剥的虾。
一报还一报。
或许是他的模样太过委屈了,谢时玦说了这几日来跟他说的最长的话:“我们做志愿有时长,你没有必要放在心上。”
段行玙:“我……”
谁说他是因为搬行李的事记到现在了?
邱宏铮这会儿也放下了手机,把碗往段行玙那边挪了一下,解释道:“对啊,我们当志愿者能加分的,也没什么。吃吧吃吧。”
他找着话题活跃气氛,“对了,你是南城人对不对?其实我们上个月去南城还看到了你来着。”
“你们?“段行玙被转移了注意力,”在哪里看到我的?”
他下意识想问那个“我们”包不包括谢时玦。
他那段时间很少出门,就算出门也是来北城找谢时玦。
“就在你们那儿的电玩城,好像叫什么……中兴?就你和你男朋友一起去的。”
段行玙一头雾水,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男朋友?”
总不可能是说谢时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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