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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理有些意外,过了会反应过来。
「既然这样的话,那我们酒店无权处理,只能将对方的联系方式给您,您跟对方私下交流。」
我笑笑,到底是拿到了号码。
走出酒店,找了个小超市。
为了以防万一,我先借了老板的电话,之后才按照纸条上的号码拨了出去。
「嘟……嘟……嘟……」
响铃等待的时间格外漫长。
终于,有人接了起来。
「喂?」
电话那头有人说话,漫不经心的嗓音格外熟悉。
可怎么会是他?
我没说话,直到对方耐心耗尽,骂了句「神经病」之后,主动挂断。
「小哥,你电话用完了吗?」超市老板见我举着手机半天没说话,询问。
我赶紧应声,删掉通话记录后,把手机还了回去。
老板热情,问了一句:「没打通吗?」
我胡乱应声。
直到回了住处附近,脑子里依旧在想那个电话。
我想过很多种可能,但万万没想到,所谓的伤者儿子,竟然是那个人。
思绪混乱。
可真相,呼之欲出。
抬头才发现,巷口围了一群人,声音嘈杂。
「真不报警么,我看他状态好像不太对。」
「报什么警,我看都是自己作的,一身酒气,一看就是喝多了又去偷东西,被人打了呗。」
「但是看着怪可怜的。」
「这么冷的天,他就穿一件衣服,不行吧。」
我皱了皱眉,本打算绕行。
但却忽然从人群缝隙中,看到散了一地的烟头。
烟头?
心里涌起一股莫名其妙的直觉。
我下意识凑近人群,往被围起来的中心看去。
一个男人躺在地上,温度只有个位数的天气,他却只穿了件破破烂烂的短袖。
短袖破旧,上面沾着斑斑点点的血迹,头顶的伤口还在流血,头发都结成了绺,胳膊横在脑袋上,看不到眼睛。
但脸色红得不正常,显然发了烧。
那双脚后跟开口的破胶鞋,还有满是破洞的工装裤,我尤其熟悉。
哑巴?
怎么又是他,而且还伤成这样。
附近的人都知道他手脚不干净,酗酒,但抓住了也就是骂几句,很少真跟他置气。就算动手了,也不会这么狠。
天冷,他又受着伤。发烧严重的话后果不堪设想,甚至可能会直接没命。
我还想通过他查出神秘人是谁,那就不能扔下他不管。
想到这,我只能咬牙挤进人群里,脱了外套,蒙在他身上。
之后也不顾围观者在说什么,背起他就走。
我打算先回我住的地方。
过程中他一直都一动不动,要不是能听到他说话的声音,我甚至以为他已经死了。
他声音极小,反反复复就两个字,叫的好像是「儿子」。
哑巴不重,我背起来才发现他瘦得像个骨头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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