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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红总期盼着太阳不要落山,这样玩乐的时间就不会结束,却没想到长大后哪怕深知东升西落的道理,竟也会在某刻幼稚地希望,昆仑山上当真存放着后羿的金箭,那他一定要爬上山顶取来,将太阳永远固定在天边。
当远日的最后一点边缘被山峦吞没,云子安就这么看着苍穹尽头的孤云归鸟,苦笑着流出眼泪,一滴一滴砸在脚下,擦的一尘不染的瓷砖表面清清楚楚地倒映出他狼狈的脸。
教堂外的偶尔经过音乐学院的学生,他们拿着小提琴演奏着刚刚学会的异国歌曲,哀柔的调子随风涤荡,让钟塔上的白鸽一直环绕不去。
落日熔金,暮云合璧,人在何处……
当管家告诉他戎骁的飞机已经起飞,目的地是战乱的远东时,云子安手里拿了整整一天都不曾放下的白玫瑰捧花最终重重地落在了神坛上,满地花瓣,任由风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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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子安的脑袋深深埋在戎骁的胸前,保持着这个姿势陷入了睡梦当中,浅眠的他远没有方才看上去那么凌厉危险,纤长的睫毛投下一片恬静安然的阴影,只是眉头却紧紧颦蹙着,沾染着鲜血的唇瓣呢喃了一声,“混蛋……”
“嗯。”戎骁单手稳稳地拖着他的屁股,另一只手缓缓抚摸着云子安的脊背,他低垂着眼眸看着趴在自己胸口的云子安,抿紧了自己的薄唇,“对不起。”
戎骁抱着云子安来到了卧室,轻轻将他放倒在了床垫上,凝视了他的嘴唇片刻,随后抬起拇指,轻轻将嘴角的血迹蹭去。
不可否认的是,让他触摸到云子安嘴唇的柔软之时,他的喉结不可自抑制地滚动了一下。
云子安咬的实在是太狠了,血液甚至都顺着他的嘴角流淌到他自己的脖颈,胸口,戎骁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胸肌上那一排弯月形滋滋冒血的眼儿,忍不住咂舌了一声。
他受过的伤远比这要重得多,但从没有哪个伤口能让他连五脏六腑都牵扯着疼痛。
知道云子安有轻微的洁癖,戎骁没有顾及自己尚且流血的伤口,而是先去卧室的洗手间,洗了一条热毛巾,坐在床边仔细擦拭着云子安脖颈胸口上的血迹,丝质睡袍也染上了斑斑点点的血,戎骁犹豫了一瞬,不知道该不该给云子安脱了。
最终戎骁还是动手缓缓将睡袍从云子安身上剥掉,看着云子安一身雪白的缓慢展现在眼前,呼吸情不自禁地乱了节奏,当他的视线落在某一点的时候,瞳孔骤然巨震。
云子安的耻毛……竟然都被刮掉了!!!
被……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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