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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重夜也有一段时间,没见过凤子全了,他也不关心这个人,但凤子全出现在谷城,也的确让人有些意外。
“他哪儿来的闲钱去黎家赌场?”凤重夜问道。
黎家赌场,筹码可是颇为值钱,最低都是用银来计算的。
谷城里面,魂修颇多,物价之类的自然比鸣山县高出数倍。
“他没钱啊,可黎家有钱啊。”王天虎满脸幸灾乐祸,说:“黎悠吃了这个闷亏,心里面憋屈死了,他就给凤子全一笔钱,诱惑他去赌场玩儿,结果,这凤子全没几天就染上了赌瘾,越玩儿越大,才没十天,估计已经欠下了上百金的赌债,就这会儿,肯定还在赌场玩儿着呢。”
凤重夜禁不住有些意外,他印象里面,凤子全又蠢又怂,有贼心没贼胆,只敢在窝里横,没想到,被黎悠一勾引,居然深陷赌场这种地方。
“上百金赌债,可不是什么小数目。”凤重夜道。
“那可不,我们家一年能赚这么多,就不错了。”王天虎也是咂舌,摇摇头说:“见过在赌场上头的,没见过这么上头的,不过这事儿吧,虽然是黎悠撺掇的,但他除了借了第一笔钱给凤子全外,其他的啥也没干。”
说到底,也是凤子全禁不住诱惑,胆大包天借了这么多赌债。
凤重夜颇为冷漠道:“他做什么事,与我并不相干。”
王天虎点点头,说:“是不咋相干,这事儿也怪不得黎家坑他,毕竟那批魂器,可是折损了黎家几位镖师,来讨个说法吧,又被凤子和给以权压了下去,不管换成谁,心里都会不畅快。”
凤重夜看着他,并不说话。
王天虎接着说:“凤子全这回欠的钱,可不是黎家这个当庄家的。”
“不是庄家的?”
“和他一桌的,是个有前科的魂修,名叫薛厄,他这个人,好赌好色,下手狠厉,先前在千秋宗是个外门弟子,因着玷污了宗门一位入门女弟子,被砍了一只手,驱逐出宗,才灰熘熘地回到谷城。”
王天虎说得眉飞色舞,接着道:“这个薛厄,长的就是一副作奸犯科的脸,成天白日混迹赌场,晚上就睡在妓院,养了一只会释放雷电尖牙利爪的白色魂狸,修为在铸魂境界,在整个谷城都是横着走的,凤子全欠了他那么多钱,薛厄定不会善罢甘休。”
凤重夜禁不住微微蹙眉,觉得有些奇怪,道:“薛厄坑骗凤子全那么多钱作甚?总不会是要给黎家报仇吧?”
“这当然不是。”王天虎摆摆手,说:“最开始那几天,凤子全的小打小闹,薛厄根本看不上,后来,凤小钗去谷城寻他,薛厄看到凤小钗后,才叫凤子全上他的桌,我寻思着,这薛厄该不会是瞧上凤小钗了吧?”
虽说,凤子全名声不咋地,但凤小钗在县城里面,名声还是很好的,且凤羽白也总是护着凤小钗,王天虎先前在凤家魂器铺子买过几回魂器,自然清楚这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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