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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泽张了张嘴,半个字也吐不出来。
他们最开始的事情,确实和赵恒说的分毫不差。
但是……
他真的不是随便叫一声,就和赵恒在一起了。
而是……
是什么?
陶泽自己也说不清楚。
不知道赵恒会这么做的原因有之,不敢反抗亦有之。
还有一种熟悉感,让陶泽就这么跟赵恒走在了一起。
现在,却让陶泽百口莫辩。
他这是在跟赵恒讲平等吗?
这怕是新历以来,最大的笑话了吧。
他和赵恒,从来没有平等可言。
不管赵恒表现的在温柔,在温和,那也不过是对待一个小宠物,时不时的逗弄。
可笑,他陶泽竟然当了真!
难道,宫迁给的教训,还不够吗?
所以,上天在让赵恒来给他上上课。
做人,别那么想当然了。
陶泽深吸一口气,微微垂眸:“受教了,是我自作多情,我忽然后悔了,为什么当时没背叛你,然后求得对方帮我打个掩护,也许也比现在的下场要好得多。
赵恒,交易,也是你情我愿的,现在,我不愿意了,咱们的交易,到此为止,作为交易物品的我,要离开你。”
赵恒倾身,单手环住陶泽的腰,神色颇为暧昧:“你想分就分,爷不是亏了?”
陶泽看着赵恒,面色虽然苍白,但眼中神色,却颇为冷漠:“恒爷想如何,才肯和平分手?陶家欠你的,我确实没办法让陶家还给你,那么,你觉得怎么做,才能算是还清了。
今天,我陶泽就随便你怎么玩,玩死了,我也认了,绝不会怨怼恒爷半分。”
赵恒眸色一暗,声音微沉:“陶泽,你是觉得,玩死你多难吗?”
陶泽冷笑一声:“恒爷想要弄死一个人,方法多得是,我怎么会小看了恒爷呢?”
赵恒放开陶泽:“那你是觉得,爷舍不得动你?”
陶泽微微摇头:“我视死如归,不行吗?”
赵恒略微皱眉,看着陶泽,似乎想要说什么。
接着,便开口道:“你死了,白也醒不过来,你的血液,是让他醒过来的关键,你以为,爷会断送白的命?”
陶泽看着赵恒:“简单,你让人来,先取了足够的血液,然后恒爷您在玩,如何?两全其美,不是吗?”
面对忽然有些咄咄逼人的陶泽,赵恒忽然有种手拿刺猬的感觉。
神色,越发阴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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