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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爷开始打工了
这辈子将运舟就没讨厌过什么东西,但唯独槐花。
因为羌无可自小到大就被认定是煞气极重之人,有传言说羌无可就是一个群蚁附槐的恶鬼。时间一久,将运舟看着槐花就不顺眼。
孩童一张小脸煞白,嘴角和眼角都有血迹,一听将运舟要把他丢去喂恶鬼,着急得血泪都从眼睛里跑出来了。
他奋力与将运舟对打,无奈人小胳膊短,只要将运舟伸直手,那小孩基本就没有还击的余地。
“新娘娘,熊呜呜,新郎新娘不和睦!”
将运舟嗤笑,他叉着腰对那小鬼说道:“托你的福,确实不和睦。所以我现在生气了,得吃一个小孩压压惊。”
“新娘娘,心狠狠,新郎新娘不相横!”
“嗯……”将运舟点点头,腾出的另一只手还有空掏掏耳朵,上下打量了一下这只小鬼,用十分平淡的语气说道:“一口一个小孩。”
那小鬼不干了,立马哭得更凶,他咧起难看的血嘴就要张口说话。
“新娘娘――”
“说人话。”将运舟拖长声音威胁他。
小鬼挣扎了几秒,抽噎几声,还是妥协了。
“新娘娘好凶……”
将运舟挑眉,不得了,如今鬼界的人都敢当着自己的面说自己凶了。
唤了初作绑住小鬼,将运舟自顾坐在凳子上剥花生吃。
他问:“何年何月死的?”
小鬼坐在地上,闷声闷气的回答:“不知。”
“怎么出现在这儿的?”将运舟又丢了一颗花生进嘴里。
抬眼看向低头的小鬼,见他抿着一张小嘴什么也不说,那模样还真有些像当年的羌无可。
暗暗叹口气,将运舟又问:“你唤什么?”
小鬼这才开口,“奈河鬼。”
闻言,将运舟眉尾一挑,饶有趣味般重复了一遍,“奈河里头的鬼……”
小孩缩着脖子,畏畏缩缩地抬眼看向将运舟,他道:“亦司娘娘说我生来便是奈河里头的东西,无名无姓的,便替我取了奈河鬼这个名字。”
在听见小鬼说亦司的时候,将运舟的心口猛地落了一空,说得他自脚底开始生出冷意来,连带呼吸都细不可闻。
亦司……怎么会和幻境扯上关系……难不成,亦司和地府勾结?
“亦司娘娘?”将运舟坐直身子,眯眼道,“还知道什么,说!”
将运舟的语气太过严厉,小鬼惊觉自己漏嘴说出了亦司立马噤声不语,任凭将运舟再怎么绕着弯说都不再开口。
将运舟向来没什么好脾气待人,问了小鬼好几遍都无果后,站起来就要往外走,恶狠狠地丢下一句,“既然如此,我就把你的亦司娘娘一同捉来给你做个伴!”
说着就要往外疾步走去。
“新娘娘……新娘娘――”小鬼急了,他立马抱住将运舟的大腿,哭喊道:“亦司娘娘说让我做花童待新娘娘成了亲就带我投胎。亦司娘娘人很好的,求新娘娘开恩呜呜呜――”
将运舟的脚步因着软软身子半点动弹不得,他偏头去看小鬼,瞧他哭得真切伤心,一时间想起当年羌无可的倔强模样。
半响无言。
将运舟自然知道亦司的性子好坏。亦司是在他身边长大的,不会坏到哪里去,只是他不懂,亦司为什么会和地府搭上关系,又何故把自己和羌无可困在此处,究竟是借了谁的东风亦是走了偏路。
偏身睨着那小孩,语气冷得出奇,“抬起头。”
小鬼应声抬头,一脸的惊慌恐惧。
将运舟蹲下同他齐平,他问道:“在奈河里多久了?”
“自出生便在了。”小鬼忍着哭腔回答他。过了一会儿,他又紧紧攥住将运舟的衣袍,蹂躏一番后又堪堪松开,“新娘娘莫要怪罪亦司娘娘。”
瞅了眼身上那处皱不拉几的模样,将运舟半句话都不想说,他唤出初作,白丝扫过小鬼的惨白脸,再包住全身,最终收入初作里。
将运舟道:“待我出去后再同你和亦司算账。”
他刚要转身踏出房门就见初作颤了颤,小鬼在里头急切道:“新娘娘莫要出去――”
“吱呀”一声,门应声而开。
将运舟定眼去瞧,看到羌无可提着一把长剑,风尘仆仆,脸颊上还带了点血痕。
羌无可踏入房内,拉过将运舟手臂就要往外走。
长剑上的血滴在地面,黏黏糊糊地聚成一团。
“此处有诈,速走。”
“羌无可?”将运舟脑子发蒙,不是这人怎么这么巧就出现在这里了,而且外头是有凶猛恶鬼吗?把堂堂一个切云地官打得这么狼狈。顿了顿,他问出声,“这么着急是赶着投胎?”
只听到初作里面的小鬼噗嗤一下笑出声了。
垂眸扫过一眼,将运舟清了清嗓子,道:“我的意思是说,暂时这里是安全的。”
羌无可眼中闪过一丝迫切而后被自己强压下去,他朝外头试探性的探了一脚。
将运舟手往回一拽,强硬拉了羌无可回去。
眨了眨眼,将运舟道:“你受伤了,把苦葬剑给我,我打头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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