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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2章 星河大厦（二十）

祁岑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果断批判现实，还是编织一场虚有其表的空梦？

向暖那么聪明，准能识破。

“改造人，”橘淮应道，“应该就是你和万辞提起的那种改造人。”

“啊，”向暖惊道，“都是，肉块。”

“先不说这个，”祁岑攥住向暖的手，问，“林知是什么情况？”

向暖掏出手机，把他拍的零星的碎片拿给祁岑看，并解释道：“万景，写的，报告，被，林知，撕了，我在，垃圾，桶里，翻到。”

祁岑：“……”

先不提向暖怎么在垃圾桶里翻到被林知撕碎的万景写的报告，祁岑将那零星的碎片收入眼里：“‘生之歌’系统升级，副作用，刺激听者神经，使听者迷失自我。”

祁岑只读了重要内容，像那些专业术语什么的，拆成独立汉字他认识，放一起，就很迷。

林知作为改造人，尚不知改造方向，但看来肯定和她的主业有关。

顶流歌手，又背靠万家，后来多方面发展，在演艺圈占据一席之位，资源更是数不胜数，人人都说林知是他或她的女神，可人人都有无数新的男神和女神，纵然林知身处顶流位置多年，但今非昔比，都2418年了，文化碰撞，飞速发展，单单几首好听的歌，早已无法满足人们对偶像的定义——偏偏林知就是只有几首好听的歌的偶像。

为事业改造？

那负二楼无数死者算什么？

“算了，不管她了，本来以为星河大厦里只有林知不对劲，没想到整个星河大厦都不对劲，”祁岑看向那辆酷炫的橙黄色钻地车，笑问，“怎么这样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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