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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刻进骨血里的压制。
骤然,西米尔只觉得胸腔一荡,一股凉意从脊椎骨那处窜了上来,喉头一甜,竟是猛地吐出一口血来!
“西米尔。”听也当真笑了。
他的笑声很轻,甚至都没再往西米尔的方向再看一眼,但眉梢眼角满满的都是居高临下。
“不动你并不是因为你做事有多隐秘我们没有把柄,”银发少年淡淡开口,音量不高,几乎称得上是轻柔,“你确定你的情人,那个星际盗贼的头子戴林最近真的安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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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银发朗眉,带着少年生来就有的得天独厚,瞳仁是大海纯粹的蓝,在日头西落的斜阳下更显凉薄。
他太强了。
仅仅是漫不经心的一丝威压,都能让自己连反抗的能力都没有。
一个眼神而已,竟然就能带来如此巨大的震撼感。
西米尔这么多年第一次,在一个人面前感受到了那种发自本能的、对于强大血脉的恐惧感,这种恐惧使他遍体生寒。
或者说,这就是一种本能臣服。
西米尔咬着牙,硬生生把喉间再一次涌上的血咽了下去,硬扛着让他浑身颤抖要跪下的压迫感,苍白着脸,“戴林和我有什么关系!”
接着,他颤抖着声音说,“我就是看不惯陆予执以功勋压人,强迫我嫁给他……”
听也嗤笑,“你也配?”
西米尔不答,反问回去,“你真的以为陆予执就是良配?”
“这就不是你能操心的事了,”听也说,但他还是觉得有些稀奇,又问,“没想到你还挺痴情?”
都这个时候还想把自己和戴林撇开,生怕之之找那人的麻烦。
听也忽然觉得西米尔值得尊敬,毕竟现在大难临头各自飞的小情侣太多。
西米尔冷笑,“你是听不懂人话吗?”
他的额头已经出了一层虚汗,金发贴在他颊边,狼狈的样子使他多了几分破碎感。
听也瞥了他一眼,心说这家伙确实长得很好看。
但被怼了听也很不爽,“你在教我做事?”
“你的父母难道没有教过你,应该如何与长辈说话吗?”
神色骤然一冷,听也也不动手,银白的口哨在唇间轻轻一吹,顿时就有一阵风卷起西米尔,将他丢进了不远处的大海。
西米尔还没从对方的威压中缓过神来,就被丢进了冷水里,一时没反应过来,呛了几口水不说,等他钻出水面,又被海风吹得打了几个哆嗦。
他顿时怒瞪岸上长身玉立的银发少年,“你……”
“行了行了别说了,不会说话就别说话了。”听也不耐烦的摆摆手,一个海浪翻腾过来,顿时就将西米尔浇了个彻底。
西米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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