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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尽数掩埋

悠然松开手，冷眼瞧着狼狈满身的兮渃，掌间仙力骤然凝聚，化为利刃划过她的臂膀。

“啊——！”一声凄厉的惨叫划破刑牢，鲜血淋洒在灵泉之中，溅起丝丝涟漪。

悠然眼睛未眨，张开的手掌径直握住从灵泉之中飞出来的断臂，而后冷声道：“这是你欠若荷的，如今我替她讨回来！”

失去手臂的痛楚让兮渃说不出来话，比之更甚的是灵泉之水顺着伤口腐蚀着血肉，疼得她浑身发颤。

兮渃白着一张脸，额上遍布冷汗。

“悠然，你为何不杀了我！”兮渃的声音虚弱无力，连带着明明是带着激将情绪的话都充斥着些许的乞求之意。

“放心，我会杀了你，只是还不到时候。”悠然随手将断臂扔进灵泉，看着它被灵泉腐蚀化成灰烬，融入泉水。

“灵泉腐蚀，仙力修复。兮渃，你觉得你还能挺多久？”悠然微微一笑，转身离去，徒留兮渃的哀嚎在身后。

守在殿门口的玉珩见到悠然的身影走出来，挑了挑眉：“看过了？”

“嗯。”悠然点了点头，走在玉珩身侧，继续沉默。

玉珩见状皱了皱眉，停下了步子：“然儿，你有事瞒着本尊。”

悠然闻言步子一顿，眼中闪过抹慌张，嘴角勾起抹笑，可怎么看怎么惨淡：“师尊想多了，然儿能有什么事瞒着您……”

她的话在玉珩的目光中渐渐没了声音，最后化成了一声长叹：“师尊，有些事，然儿不能说，但然儿可以向您保证，然儿断然不会对北天界，对师尊不利！”

她这般郑重的模样让玉珩有些不知如何问询，过往千年，悠然在他面前都是古灵精怪的，少有这般满腹心事的样子。

这七百年，终究是将他们师徒隔得远了。

“然儿既如此说，本尊不再问便是，只是然儿……”玉珩说着，停下了步子，抬手抚上悠然的鬓角沉声道，“你是本尊的徒弟，无论何事，本尊都会站在你这边，也会陪着你，所以无论发生了何事，你都不能再像之前一般，拿自己的命做牺牲！知道么？”

“……”悠然闻言，眼眶猛然浮上一抹泪意，她敛眸将情绪遮掩，胡乱的点了点头，心中尽是一片酸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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