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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喑的存在感太过强烈, 温热而坚定,冲撞着段嚣心中的焦躁和不安。直到心里最后那点儿晦暗也归于子虚乌有,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局面有些许的不对劲……沈喑他, 凶得吓人。
两个人几乎耗到不能呼吸, 胸腔中的空气变得稀薄, 段嚣心中那点旖|旎的情绪终于被勾了起来。
段嚣两手盈盈一握,掐住沈喑肋下最为纤瘦的部分, 岁月在他们两个少年身上留下痕迹, 身量见长, 更舒展了, 更加让人欲罢不能。段嚣在心中轻轻赞叹了一句, “这腰真好”。
心猿意马了没多久,段嚣忽然抬眼,两只如漆的眸子定定地看向沈喑的眼中, 散漫的视线骤然交汇,炙热得几乎能在这冰天雪地当中擦出火花。
段嚣的眼尾弯了弯, 像是桃花开过,眼下一颗朱砂痣偏偏衬得这一双笑眼泫然欲泣, 翻滚着暗涌般的情愫。段嚣的眼中藏着点不怀好意,他准备反客为主。
正当他的手指微微用力, 准备倾身而上的时候,沈喑好像早有所感, 拿捏得极好,忽而偏头, 双手握着他的双肩轻轻一推,与他扯开一段距离。
沈喑将手腕抵在段嚣的锁骨上,偏偏挑这种时候, 突然质问他,语气里带着点邪门的轻佻,贴着他的耳根,说话的口吻像是在他耳边吹气一样:“你刚才说……你也怎么样?”
偏偏在这种时候,段嚣的瞎话被清算得猝不及防,呼吸乱得彻底。
“我……”
沈喑的手指戳着他的颈窝,笑道:“你能怎么样?你在害怕什么?”
说罢,趁段嚣慌乱间,沈喑倾身亲了亲他的额头,像是叹息一样:“还是不长劲啊。”
沉珂旧疾,连篇累牍的恐慌,在那一吻落下的时候,轰然倒塌,段嚣在一片隆隆声中定了定神:他什么都不怕。
他长长舒了口气,笑了一下,全身松得像一团云彩。
而后,这团云彩忽然冲沈喑眨了眨眼,温柔得好像要拉着沈喑陷进去一样,惑人的嗓音轻柔而深澈:“师兄,我错了,再也不敢了。”
段嚣湿漉漉的眼神望向沈喑,在他耳后重重吮了一下:“师兄,要罚我吗?”
嘴里胡乱说着些认错求饶的话,手上的动作却一点没有乖乖领罚的意思。他极不安分地将沈喑抵到崖洞中凹凸不平的墙壁上,沈喑后背硌得有些痛,却丝毫不打算推开眼前这个人。段嚣不怀好意,又理直气壮。
沈喑被他勾得起了火,偏偏慢吞吞,像是在求他垂怜一样,真说不好是谁在惩罚谁。
正当沈喑繁复的衣衽被一层一层撩起的时候,洞口传来脚步声,是去而复返的医仙前辈。
做人能不能有点眼力见儿了?!
沈喑段嚣二人四目相对,眨巴着眼睛哭笑不得,然后默契地同时松开了对方,还不忘整理一番各自的衣衫。
医仙:“啧啧,年轻人,大病初愈,也不知道节制一下。”
段嚣看了看沈喑胀红的耳根,心说:明明很节制。
医仙拿了些酸果子进来:“这鸟不拉屎挤不生蛋的鬼地方,没什么吃食,就这些酸果子耐寒,长得旺盛,勉强能吃。”
“你俩将就吃点,虽说修行之人辟谷个十天半个月没什么问题,但是出山的路难走,你们两个看上去又一个赛一个的病秧子,多少还是将就吃点,补充□□力,吃完好赶路。”
沈喑额前划过三条竖直的黑线,段嚣是挺病的,活脱脱一典型病娇患者,可是我哪儿病了?
沈喑还没来得及表达不满,医仙忽然走到洞口,负手而立,远眺着外面皑皑无际的白雪,意味深长道:“是时候,我们该出去了。我已经好些年都没踏足帝都的土地了,不知那里是否繁华依旧?”
“是啊。”
段嚣的声音透着冷意,但是平静、沉着,说着,他顺手剥了一颗酸果子冷不防塞进沈喑嘴里,沈喑拧起眉头,酸得手臂上直冒鸡皮疙瘩。
沈喑几乎嚼都不嚼,囫囵个儿将酸果子咽下去,还是能咂到嘴里的酸味,他被酸得咬牙切齿:“师,弟,真,体,贴。”
段嚣仿佛很受用的样子,剥果子的动作干脆利落,不等沈喑缓过神,又为了他一颗,身体力行地表演什么叫“体贴入微”。沈喑本来还想说的别的什么来的,这回直接被酸得说不出话来。
逗了逗沈喑,段嚣沉声,淡淡地问了站在洞口的医仙一个问题:“前辈,能再跟我说说楚觐吗?”
“我的父皇是一国之君,按制,他后宫那么多嫔妃,就算楚觐为了报复他,为了用傀儡术羞辱他,为何偏偏要控制我娘。后宫那么多同他亲近的人,为何被选中的是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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