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设置——关闭网页小说畅读服务。
看着这一幕,云舒只觉得,他乖起来的模样,真是软的让人心都化了。
喝完鸡汤段清寒就主动请辞回了血狱峰,他总觉得呆在云舒这里叨扰了他,害怕惹他讨厌,走的时候步履匆匆的。
段清寒总是怕自己给别人添麻烦。
云舒想拉他,他却连连后退,仿佛自己是不详的化身,怕云舒挨到他就染上怪病。
见他如此,云舒只好放他走,暗自对段清寒不对劲的情绪上了心。
他总算知道段清寒哪里不对了。
什么孤僻阴沉,段师兄比任何人都更想要个朋友。
可没有人愿意和他做朋友。
他们都说段清寒好坏好坏,他无情的眼中藏着个十恶不赦的杀人狂魔。
临近傍晚,云舒回了屋子,发现桌案上整整齐齐的摆放着几样东西,是他帮段清寒治伤所需的药材,叶子还绿着,根须完整,没有淤泥,还有一只处理好,切成块的鸡肉。
桩桩件件,罗列整齐。
云舒都能想到段清寒拖着还未痊愈的身体满山的跑,采完药,逮着野鸡,老老实实的蹲在水边,认认真真清洗物品,又急急忙忙送过来的样子。
心忽的疼了下。
血狱峰陡峭路窄,也不知道伤口有没有裂开。
云舒的心突的更疼了。
他抿了抿唇,先把东西收了起来,去药房拿了几盒伤药,又去厨房提了些糕点。
天幕将黑,他犹豫了会儿,还是决定去血狱峰看望段清寒。
血狱峰是全归云谷最偏远的地方,也是灵气最稀薄的地方,段清寒的住处建在半山腰,就是一所最简单的小木屋,没有任何的装潢,和雅致大气的主阁天差地别。
云舒到时,天已经暗了下来,小木窗开着,木窗旁边的桌案点了盏煤油灯,被风吹得摇摇欲坠,似乎随时都会熄灭。
段清寒坐在对着窗的床前,光着膀子给自己处理伤口,布条从背后一直缠到紧实的人鱼线。
他木着脸,看着血流也没有表情。
云舒莫名的有点生气。
“段师兄。”
他走进房间,把东西放在桌上,疾步行至段清寒身前,想说什么,又忍了回去:“我来吧。”
云舒坐到段清寒身后,灵巧的手轻柔的接过段清寒手里的布条,一言不发的帮他缠好。
木讷的段清寒这次敏锐的察觉到云舒有些不高兴,但他不知道为什么,也不知道云舒为什么会来。
“你……你是不是不高兴?”
段清寒觉得自己好笨,这根本不需要问。
但云舒为什么生气?
“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
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设置——关闭网页小说畅读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