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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流光面不改色:“昨夜有妖兽袭击,我驱赶所致。”
云舒侧眸扫了眼符流光,勾起唇角:“原来如此。”
他没在问什么,去看段清寒的帐篷。
符流光不知为何,并不想他靠近:“我们今日还不进城,就让段师弟多休息会吧,他也累了。”
云舒却已经靠近。
他看着段清寒的帐篷,拧了下眉,猛地伸手撩开帘子。
果然,段清寒不在里面。
云舒垂眸,语气没什么波动:“符师兄,你昨晚守夜时有离开过吗?”
符流光没听到段清寒的声音,意识到什么不对,赶过来,看着空荡荡的帐篷,一瞬语塞:“我……的确有离开过,但半刻都不到便回来了,而且……我并没有听段师弟的呼救声,和什么打斗声。”
☆ 心事难言口难开(9)
“你去哪儿了?”
云舒的声音还算平静,却问的符流光哑口无言。
昨夜段清寒那句不掩厌恶的“神经病”,气的他恨不得冲进帐篷撕了段清寒。
好歹他还有点理智,意识到自己状态不对,随便挑个方向就离开了。
谁知走着走着,竟到了段清寒踩过的那条小溪。
他记起月光淋漓,水光波动下,那双漂亮的足,莫名觉得喉咙干渴。
扛不住燥热的他,忍不住蹲下身子,捧起那潺潺溪水送入口中。
等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符流光心神大乱,逃也似的离开了原地。
他心中有鬼,自然不敢叨扰段清寒,再后来,便是如此。
“符师兄,你离开时,去哪儿了?”云舒又问了遍。
符流光很快回神,答:“我追着那妖兽到了附近的溪边。”
云舒看不出符流光脸上的破绽,蹲下身子,捻了帐前的土细看,却一无所获。
别说挣扎打斗的痕迹了,就连段清寒本人的脚印都没有。
“能神不知鬼不觉掳走一个金丹修士,若非阵法,对方的修为至少要高于段师兄两阶,修真界出窍境之上的修者少之又少,却也极其难缠,段师兄落到他们手上,多一刻就多一刻危险。”
云舒在地上画了个阵法,对符流光伸出手:“符师兄,借罗盘一用。”
符流光自然不希望段清寒出事,将罗盘递给了他,嗓音干涩:“我记得……你不喜在旁人眼前布阵,因为你画的符文和师尊教的从来不一样,师尊见了会训你。”
云舒仰头看他,温柔询问:“符师兄不是旁人,不会告诉师尊我还在修行阵术的,对吗?”
符流光呆了呆,机械点头:“当……当然。”
云舒唇角轻勾,画下最后一个连接点:“师兄,无论何时何地,都要记得坚持本心。”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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