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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既还未看清他的身影,胸膛已被漂亮的手指洞穿,只余双盛满惊愕的眸,映着温严霜黑沉沉的眼睛。
墨既毫无还手之力的倒地,血蜿蜒在他身下。
温严霜漠然的收回手,语调极冷:“我只容你三次,沧澜困阵为一,你冒犯本尊,是为其二——别再试图惹怒我。”
他顿了顿,又回答了最开始那个问题,眉头皱起,仿佛不小心沾恶心至极的东西:“不会有这种假设发生。”
墨既的身体因为疼痛微微抽搐,温严霜在他怨毒的眼神中,缓缓蹲下,在他衣襟蹭掉指尖血迹。
墨既竟在他眼中看到丝明晃晃的恶意,疼痛与寒冷令他止不住颤抖。
“你那位小情人没有死吧。”
轻飘飘的语气,说出的话却令墨既怒目圆睁,他看着温严霜冰雪眸中,映出他狰狞又丑恶的嘴脸。
一声轻笑飘入他的耳,温严霜站起身,厌恶他的神情相比提到段清寒尤过之而不及:“你拿他献祭,把他困在这里,日复一日如怨魂游离,汲取他由爱而生的怨气修行,又有什么用?这么多年了,能在本尊手下活过一招吗?”
他嫌恶的看着自己擦干净的手指:“墨既,你连血都是脏的。”
白发与衣抚风动,万山崩塌于其间,温严霜抱着昏迷的云舒闲庭自若,身后是被碎石掩埋的沧澜行宫。
墨既是死是活,只要不是他亲手杀的,有谁关心?
*
风揽啸在生辰宴上收到温严霜的传书,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便火急火燎赶来沧澜,刚进城就被血腥的腐朽味呛的差点吐出来,脸瞬间黑了。
真烦人,说好了等他再进城的,分明是他们不守信用,挨师尊训诫的却是他。
风揽啸骑着马一路跑,烂的只剩框架的巍峨建筑也一路塌,红衣烈马,在夜色中,犹如一团涌动的火焰。
他很快找到在大街上游离的符流光,行至他身旁,严肃道:“师兄,云舒他们出事了,快上马!”
符流光却低头看着自己颤抖不止的手掌,茫然的小声问他:“我找不到小寒了……我……”
“小寒?你叫谁呢这么恶心?”
想到他可能在叫谁,风揽啸着实恶寒了下,问:“讨嫌鬼也出事了?”
☆ 心事难言口难开(21)
风揽啸看符流光这模样也问不出什么,正烦闷,忽的想到温严霜随传书一起送来的紫晶瓶。
他看了眼颓废的跪在地上的符流光,翻身下马,按住符流光,把药全部灌了下去:“符师兄?符师兄!你再不清醒我就把你丢在这儿了!”
风揽啸不明白符流光是他们之中修为最高的一个,怎会落的这副魂不守舍的模样?
他心里着急云舒,懒得再等,好在符流光没有攻击意图,风揽啸硬把他搬上了马,再拿捆仙锁给他绑牢,就这样上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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