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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挣扎了下,有人踹了他一脚,骂道,“臭婊子,跟了我们魔尊就算了,还勾三搭四,你哪里来的狗胆?”
“还敢跑?”
“我们魔尊要绑你回去成亲,多大的荣幸,你还敢跑?你知不知道我们找了你多久?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那人越说越生气,踹的段清寒连连呕血,一张好不容易干净点的脸,又染上血迹。
另一个有点话语权的魔修劝道,“行了行了,这妖精把教主迷得五迷三道的,你小心别给弄死了。”
那人才气冲冲的哼了声,抬脚踩了踩段清寒的脸,“给我老实点,再赶跑,我们就锯掉你的腿。”
段清寒唇角洇出血迹,侧着脸,呆滞的看着跟着罗盘指引,走向洞穴的符流光和风揽啸,单薄的身子如同飘落枯叶般颤抖着,庆幸又遗憾的眼泪,跨过鼻梁,落到地上。
他一句也没有回应这些人的欺凌与羞辱,只是有更多的血迹涌了出来。
有人发觉不对,低头一看,骂了句,“操,这婊子想咬舌自尽!”
他赶忙卸掉段清寒的下颌,“咯嘣”一声,因为先前咬的太紧,还是没能让他松嘴。
鲜艳的红色,从唇角两侧溢出,流淌至下颌滴落,将纤细脆弱的脖颈,也染的通红,甚至将钳制他下颌的那只手也染红了。
那人一惊,猛地将段清寒一丢,站起来,满脸惊惧的说,“怎……怎么办?教主要是知道……我们把,把他弄成这样……”
“快走,就说……就说没找到好了……”
看他这副随时快咽气的模样,其他人也慌了,一行人来的时候多嚣张,走的时候就有多狼狈。
段清寒躺在杂草丛生的草垛里,雪水融了,很冷。
那双黑眸黯淡无光,虚虚阖着,一直执着的看着那个洞穴的方向,张了张嘴。
“云、云舒……”
哪怕他已经看不清,喊不出声音了。
他还念着。
“云、云舒……”
风揽啸的声音自很远传来,段清寒听觉也要消失了,迷迷糊糊听到他的埋怨。
他似乎背着云舒,有点不耐的说,“烦人,段清寒他怎么都不把云舒保护好?云舒不是他的新娘子吗?这点小事都做不好,太没用了。”
“风师弟,是你让段师弟去城东……”
“我知道,城东总比我们离小屋近吧?该死的妖族,随便放什么传送阵,弄得我们掉进他们老巢,花了这么多时间才出来。”
他们越走越远。
心骤然酸疼了下,黑暗的巨手伸了过来,扑天巨网,逃无可逃的笼罩下来。
段清寒觉得委屈,一滴滴的泪,缓慢淌过眼角。
他浑身又疼又难受,无声的啜泣抽噎着,在无尽的疼痛和寒冷中,无力的闭上了眼睛。
云舒,你一定要活下来。
可惜,我只能陪你到这里了。
说好的,保护你直至生命尽头,我也算……做到了吧?
你换个道侣,换个人吧。
他们都比我好。
你快点忘记我,不要伤心了。
两辈子,两次死亡前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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