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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怪你的意思。”

云舒可怜巴巴，“我就是想你了。”

段清寒没有回答他，往前走了几步。

顿了顿，段清寒转身看向亦步亦趋跟过来，小媳妇似的云舒，道，“你阳寿未尽，生魂离体，不是长久之计，待到你的身体修复好，我会将你送还阳间。”

他是在奈何桥遇到云舒的。

估计是因为受伤太重，躯体禁锢不住，魂魄就飘了出来，被路过勾魂的鬼差不注意给勾回地府了。

“我不想回去。”

云舒眼眶都红了，“你明知道……我的心意，人世间只有我，算什么？”

段清寒有点头疼。

他当时刚醒，神志不清，一看云舒就想起来死前看到的那段话，又气又怒，就把人抓了过来，还关进了宫殿，封了妃，对云舒羞辱过一段时间。

后面清醒了些，想也知道那不是云舒能说出来的话，对云舒愧疚的不行。

他，这段时间都不敢见他。

所以回来的越来越晚，谁知云舒每次都会等到蹲到他为止。

段清寒无奈，累道，“云舒……你，唔……”

云舒已经压了回来，把他推到桌案上亲。

他看着可可怜怜，单薄又脆弱，实际上力气可不小，直到段清寒喘不过气，眼角都划出水痕，才放开。

段清寒愕道，都有些恐惧，往后缩了缩，“你，还……昨晚不是……”

“那是昨晚的份。”

云舒按住他，捧住他的脸亲了亲，一手已经去解他繁复庄严的冕服。

秋水眸满目温柔，说出的话却是不容拒绝的。

“一开始不是你想要吗？夜夜迫我，我变成这样，师兄要负责的。”

段清寒都不知道说什么。

他的确存过用这种事侮辱云舒的心思。

但只说了一两句话，便觉得羞耻，说不下去，闭了嘴。

后面全是云舒扑过来的。

段清寒觉得是自己话的原因，也就随他了。

哪里知道云舒胃口越来越大，食髓知味般，见着他哪怕不能要，也一定要像落下印记一样，啃的他嘴唇绯红。

仿佛在说，就算他一辈子呆在藏金屋，只要段清寒一走出去，身上留下的痕迹和气味也在告诉世人。

“——这个人是云舒的。”

而且很羞耻的是，段清寒咬紧唇，紧绷着冰冷，一声不出。

云舒反而着迷至极，面颊绯红，秋水眸眼神颓离，抱着他，贴着他的耳朵，小声喊他名字。

*

*

好不容易睡下，段清寒连夜跑了。

他发誓近日都不会再回藏金屋了。

只要回去，他永远会对云舒心软，永远逃不过这一顿，一顿……段清寒说不出来。

段清寒羞恼。

都因为云舒，进藏金屋都好似什么暗示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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