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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督学这是刚下课吗?看这天已经近申二刻时,燕督学有没有空和我们出去喝一杯?”
说话的是文馆太学的主管老师,一个有着山羊胡的中年男人,微胖,看起里和和气气的。
“元安,你这就不对了,燕督学哪有空和我们去瞎混。”
另一个中年男人拍了下被叫元安的微胖男后,朝燕靖西笑着说道。
“抱歉,燕督学,我们都知道您这边比较忙,这又是兵部侍郎的事物,还要赶着时间回去服侍陛下,元安这一说也就是想着您是新来的,总要开个迎新会,大家一起熟悉熟悉松快下。”
说话的这人是武馆的教导,职位上算属于燕靖予的下属。
在军队不可能有这种以下犯上,但在国子监,倚老卖老是常态。
听他这么说,燕靖予微眯了眼,墨色深沉,叫人看不清情绪。
“禄丰说的对,过去都是这么来的,只是您最近一直在兵部忙碌,我们也不敢打扰,故而拖到现在,如果您不喜吵闹,请见谅我们的鲁莽。”
又一个插话进来,看着三十来岁的样子,一身青衫看着儒雅,语气也是谦和的样子,是文馆四门学的教学主管。
别看国子监只是学校,但只要挂上公家的抬头,那就是官场。
这一句句的听着不过是同事间友好的交流,对方还想为燕靖予的到来举办个聚会来着,但细品,却是一锅绿茶,还是柠檬味儿的。
燕靖予不傻,能以15岁就在军营里立威,16岁名震各国,20岁被封镇过将军,这都不是光靠武力可以办到的。
三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无非是发泄着心里的不满,暗讽被皇帝召为通房暖床的人,哪怕是威震边疆的将军又如何?说到底不过是凭着床上的能力而已。
这种人当然不可能有时间和他们吃吃喝喝聊理想聊抱负,有这时间还不如陪皇上?
最初他们也有忌惮,到底是服侍陛下的,何况两人据说小时候也是认识的。
可是一周都过了,可是陛下完全没有任何封妃的意思。
而且从宫里传出的八卦,燕靖予在宫门下钥前堪堪赶回去,睡觉也是有自己的寝殿,这不明晃晃的不怎么受宠吗?
也正因为知道这些,他们才敢今天来上这么一出。
一个被陛下用作暖床还不给留宿的人,有什么值得忌惮的,等陛下腻了,有了新欢,呵。
可是他们不知道的是,没有给封号不过是世界刚开启,阮曦和还没摸清脉络,没有留宿是因为涂药膏时的阮曦和有点危险,那种能让人想各种方式惹他哭的样子,燕靖予怎么敢留下来。
倾太医可是特地关照了,这一周必须天天涂抹,哪怕已经消肿,为了将来也得坚持并且禁止同房。
知道双儿的特殊,而且阮曦和的体质又比起其他双儿要更敏感,也更娇弱,燕靖予自然奉倾琊的话如圣旨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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