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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嘛,被欺负了,自然得自己欺负回去,哪能靠别人?
这么想着,他将杯中酒一饮而尽,视线落到楼下,正是晚间休沐时间,路上人很多,还有不少学堂下课的孩子。
有的叫嚷着今晚课业好多,有的缠着母亲想买个零嘴解馋,还有情侣牵手逛街,夫夫一起买了菜回家。
这样的生活是他曾经所羡慕的。
不,应该说,现在也同样是。
曾经,这些是他触手可及的,却在那年失去了除了弟弟外的所有。
还记得曾经父皇会偷偷瞒着母后,让刘大伴带了民间的衣服见他们换装带出来玩。
同样的晚间,同样的场景。
他抱怨着今天太傅讲了好多,他来不及背可怎么办?弟弟被父皇抱在怀里,大大的眼睛盯着糖葫芦,还不会说整句的他叫着“要,红红”。
那时的他和弟弟一样,还不知道那叫糖葫芦。
直到父皇给了他们一人一支,说起幼年时期被皇祖父带出来玩时的事。
红色的糖衣咬在嘴里咔嚓咔嚓的,里面的枣有点酸,但混着咬碎的糖衣特别好吃。
回宫后自然是受了顿骂。
只是生气的母后却在下一次也加入进来。
那些美好,再也回不来了。
言谌看着对面的男人看了他一会后将酒一饮而尽,以为他要说什么,却什么都没有,只是转过头看向楼下的街景。
而这一看就是许久,小二一盘盘菜的上,可是直到变凉,直到天边的晚霞彻底消失不见,那人还是没有转过来。
他也没有再动筷,只是这么静静的看着他。
他想他该说些什么的,可看着他那张褪去了生人勿近后被悲伤浸染的侧脸,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莫名的,似有什么刺在心尖上,有点疼,但细究却又似乎只是错觉。
放在这件事,再看向对面。
那人已经转过头来,脸上平静得彷佛刚才的那些只是他的错觉。
今天这错觉可是有点多啊。
心底轻笑了声,脸上依旧是平日里的温润模样。
这时,对面传来清朗的声音,干净得过分。
“你怎么不吃?”
眉头紧蹙的样子竟让他读出了几分可爱,莫不是这酒喝得多了?
没有动筷的结果就是一壶的启安酿几乎有一大半都去了他的肚子。
“你也没吃。”
单纯的叙述事实,和人一样温润的嗓音,就如打磨好的玉石,让人感觉很舒服。
阮浩看了看他,本来想说“你可以不用等我”,但到底还是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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