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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随的步伐迈得更快,恨不得能生出三头六臂和一百张嘴来,段灼一晚上说的话比近一个月的加起来都要多。
在南屏路的街角,俩人重新碰上。
“怎么样?”蒋随问。
段灼只是摇摇头,没再反问,看蒋随的表情就知道一无所获。
蒋随是很容易出汗的体质,这会儿热得都快虚脱了,买了两瓶矿泉水,递给段灼一瓶。他们一边喝水,一边交流接下来的安排。
段灼的手没拿稳,拧到一半的瓶盖掉落在地,蹦了两下,顺着斑马线一路滚出去老远。
段灼跑出去捡,而蒋随手上的那瓶刚好喝完,正要说“别捡了,我的盖子给你”,却意外瞧见段灼的鞋底有些开胶,不妨碍走路,但看着就像张开的小嘴。
待段灼回来的时候,他说:“你坐着休息一会儿。”
“我不累。”
段灼这话刚一出来,蒋随的手机铃响,一看是陌生电话,都有些紧张,最怕是遇上绑架勒索。
蒋随手指上沾着水,划了三下才接起,段灼看着他,不自觉屏住了呼吸。
只见蒋随对着电话那头嗯嗯两声,唇角略微上扬,段灼心中仿佛有一块石头落地,大概知道,没事了。
果不其然,蒋随冲他比了个“人找到了”的口型。
段灼这才注意到周围起了点风,层叠的云被吹散,点点星光在夜幕里铺开,竟有些令人惊喜的美妙。
人活一世,免不了伤痛和别离,之所以还有所期待,无非就是那大落之后的大起。
蒋随的眉心舒展着,对着电话那端说:“我腿都快跑断了,你过来接我们一下。”
段灼沉浸在那点失而复得的愉快里,痴痴盯着他,从前未曾注意过的笑容,现在却耀眼得无法忽视,紧跟着,他的嘴角也被拽起一点弧度。
直到蒋随挂了电话,他才猛然间回过神,手足无措地灌了两口水,舔舔嘴唇,问了个很白痴的问题:“人找到啦?”
“啊,”蒋随不甚在意地点了个头,“她自己回家了。”
回家路上,赵芮之详细地讲起事情来龙去脉,其实就是一大乌龙。
蒋遇傍晚下课得知同学要过生日,那位同学还很郑重地邀请她去家里做客。蒋遇便借用同学家长的电话打给姥姥,说晚饭不用等她,吃过晚饭同学的家长会送她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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