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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知道秦桉和林嘉文的那层关系,段灼仍是有些不舒服,再一看,那黑人摄影师抱着胳膊,用一种欣赏的目光盯着蒋随换衣服,顿时更不爽了。
“蒋随。”
突然被点到名字的人“啊”了一声,向他投来疑惑的目光:“咋了?”
“提裤子动作快点,别墨迹,没看人摄影师等着呢吗?”
“哦……”
蒋随受委屈似的扁扁嘴,不说话了,段灼这才又柔声补了句:“下了班请你吃东西。”
拍照是件有趣的事情,但当人被框定在一个小小的空间,不停地换衣服,不停地摆姿势去拍一些别人需要但对自己毫无意义的照片,这就挺没意思。
段灼拍了几天,早已失去了对这份工作的新鲜感,唯一的乐趣就是趁着换衣服时候,瞟一眼对面。
蒋随的镜头感很强,也有一定的表现欲,这点和段灼截然相反,他只是在最开始跟着秦桉摆了几个动作,很快就找到了感觉。
在段灼看来,他的肢体语言与之前的外模很像,不管是抬手的角度还是眼神戏,都略微有些夸张,不过商品照,不在乎动作优不优雅,最需要的是夺人眼球。
段灼觉得蒋随做到了。
衣架上的货一点点被杨思琦撤走,再搬来一批新的,林嘉文和秦桉帮忙熨平整,再搭配好递给蒋随,如此循环往复,摄影师的相机内存终于满了。
“Give me a moment,I'll replace the memory card.”老外说。
“啥玩意儿啊,”蒋随又是一脸蒙,“看由死比克拆尼斯?”
段灼第一次听他讲英文,实在没忍住,笑出了声,他听过中式英语,听过韩式,日式英语,就是没听过东北英语。
东北人究竟是什么神奇的物种?所有的语言到蒋随嘴里,好像都成了东北话。
笑够了,段灼才解释说:“他说他去换张内存卡。”
蒋随的吃惊写在脸上,歪着嘴巴说:“你这也能听懂?”
“他的发音挺标准啊。”段灼说。
“这还标准?叽里咕噜跟他妈发电报一样,都来中国还拽什么洋屁。”
大约是站累了,蒋随扑进了一旁的沙发里,长手长脚摊着,那边还堆了些他刚换下的衣服和裤子,从段灼的角度望过去,他就像是盖在寿司顶上的,软乎乎的生鱼片。
蒋随的上衣是短款,趴着的时候不免露出一截腰肢,瞧着那浑圆的部位,段灼喉结滚动。
要不是还有工作要忙,他恐怕真的会忍不住叠上去,拥住蒋随,再顺便感受一下他屁股的柔韧度。
思绪被其他的事情牵着跑,段灼手上的动作就慢了一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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