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汎脩心动了,就如第一次见到清涵的样子,携手一生的人理应如此。
提起毛笔,汎脩欲将睡梦中的人儿画下,然而,丹青绘画非他所长,浪费几张宣纸,都未能有一幅像样。
“噗嗤……”身后人不知何时醒来,发出轻笑。
清涵做起伸了伸懒腰,半睁开双眼,起身,有些晃悠地靠在汎脩身上,“画画你要气定神闲,先要知道自己要画什么,构思一个整体的大概框架。”
把靠在自己身上的人扶正,“还没睡醒,要不回房再躺一会儿?”
“不了,再睡,今晚就要做夜猫子了。”接连几个呵欠,清涵整理桌面,清出空位,从新百上一张宣纸,“我教你怎么画画罢。”
汎脩说:“教我这样没天赋的学生,你不怕气煞。”
“有道名师能教出高徒,”清涵把毛笔递给汎脩,“绘画有实物参照和想象创作,人物肖像重在细节,你可以先画个实物参考。”
“就好比,那边的凉亭,你要先规划好比例,之后再定点,像这样……”
清涵比划几下,示意汎脩到他身旁,用修长的手指握住了汎脩的手,手把手教他画画。
萦绕于清涵身上的清香味道钻入了汎脩的鼻中,几缕乌黑的青丝垂在了他的面颊一侧,令汎脩无法忽略脸上那股若有若无的鼻息,耳边传来清涵之轻缓的呼吸声,
汎脩直觉,空气突然就变得有些闷热,脸一阵红,见清涵认真给他教学,恼自己不应当有这样反应,霎时脸上一阵青。
汎脩说:“以往见市集上,那些摆摊卖书画的书生,总觉不过随手几笔的事,就能卖出换银两,而士兵战场杀敌,营地训练只能拿卑微的俸银,会感慨不公,又长又重的兵器,却不及不足一尺的笔杆,来钱的快。”
清涵拿起汎脩的画作端详,“士兵手里兵器,是保家卫国护国重任,对国家举足轻重,但也有言,将军孤单的坟冢,无人问津,而戏子的家事满城风雨,人尽皆知。”
放下一张,又拿起另一张,“正所谓饱食思淫欲,盛世之下,必会有奢靡享乐之风。”清涵眉心皱起,翻看完汎脩的杰作,“今日方知再哥哥心里,我竟是这般模样。”
汎脩抢过,快速把自己的杰作叠好,越要销毁,“怎会呢!清涵是我见过最漂亮的人。”心里思量着,找个词语里形容清涵的美好,可脑袋突然就空空了,怎么也想不出一个词来,莫名的就紧张了一下,脱口而出说:“比烟花柳巷里的姑娘还要美。”
哦嗬,话一出,就深感不妙。
清涵盯着汎脩,不悦道:“你拿我和那些女子比较。”甩手欲要走人。
汎脩将其拉住,结巴巴辩解,“清涵你……听我说,不是这样的,总之在我心里,清涵你就像天上仙子一般。”
清涵睨着他,“漂亮是形容女子的,我可是男儿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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