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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氛有些尴尬。
“对不起啊,忘记你现在是Omega了。”
夏临风有些抱歉地挠了挠头。
这该死的信息素。
“没事。”
苏喻琛别开了脸,没再理会夏临风。夏临风又开始吃起烤串,却感觉嘴里吃的颇没什么滋味。筷子在烤韭菜里翻了翻,夏临风垂着眼,语气里有些别扭:
“最近工作怎么样?”
“就那样吧,反正饿不死。”想到最近一直被覃瑞使软钉子的事情,苏喻琛有些烦躁,拿啤酒杯又灌自己了一杯。冰凉的气泡顺着喉咙口流下去,苏喻琛感觉浑身毛孔都被打开了,清凉的很。
“我也感觉。朝九晚五的,我感觉日子有时候都没啥盼头,一眼就能看见棺材板儿。”
“得了,您这公子哥儿可别跟我们这些穷人比,”苏喻琛翻了个白眼,又就着杯子喝了一口,“我们每天为了挣两个钱拼死拼活,好容易下班来吃个烧烤,您就别下凡来气我们了行不?”
“嗨。”听他挖苦自己,夏临风别了眼,伸手挠了下自己耳垂,动作也变得自然了下来。苏喻琛挖苦起人来语气会不自觉地放的软一点,听起来比起挖苦更像是在倒苦水,让人感觉很有趣。他晃了晃手里的啤酒杯,金黄色的酒液在夜色里流流的转,声音有些哑,“谁家还没本难念的经呢。”
“算了,我反正不懂你们。”苏喻琛摆了摆手,沉默了下来。
脑海里却突然浮现起傅容的样子。
他结婚了。
苏喻琛心里有点不是滋味,却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可能是因为恼火自己消息太过闭塞?连提拔重用自己的上司的婚讯都不知道。但是好像也说不太过去。傅先生本没有必要跟他讲。
苏喻琛突然发觉他和傅先生的关系好像也并不像他想象中那么近。他长长缓了口气,酒精作用下眼前有些发蒙,靠在烧烤店的椅背上。巷子口喧吵着闹,夏天刚过去,有些打着赤膊,吃着两块一串的烤串。
对面是一整条灯火通明的商业街。S市的地标建筑耸立在一片高楼之间,优雅而漠然地拒人千里之外。
很多时候苏喻琛都感觉自己不属于这里。无父无母,户口又落在别市迁不过来。有时他也想过要不要打道回府,但是最后都凭着股气硬挺下来了。
凭什么他待不下去?别人做得到的,他苏喻琛同样也能活得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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