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津行止知道,那是池驰和温引回到公寓的声音。
为了赶上殷染的生日会,这两人应该是坐了夜班的飞机回来。
也幸亏是这样,不然昨晚那一番折腾,不露馅才怪。
缓了一会儿,津行止这才想起来殷染似乎是把隔离贴给撕了。
昨天情绪过于激动,津行止有些心虚自己是不是在他腺体上留下了印记。
想到殷染今天还要出镜,津行止忍不住想去确认一下。
他拿起杯子,把新的隔离贴塞到衣兜里,假装下楼接水。
在客厅了逛了一圈,确认没人后,津行止直接走进了殷染的房间。
他向里望了一眼,殷染的声音却从他身后传来:“这就想我了?”
津行止转过身,殷染带给他的感觉,早已没有了之前的脆弱感。
不过,殷染换上了他一贯张口就来的油嘴滑舌,反倒让津行止生出一种安心的感觉。
看着殷染湿漉漉的头发,津行止的双眼倏然睁大:“你洗澡了?”
“怎么,不能洗吗?”殷染扬眉,“你这个表情什么意思?是觉得我身上少了你的味道?”
津行止一拍脑门,焦灼地来回捏指尖。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刚被标记的Omega,腺体是绝对不能碰水的。
他伸手想扶一下殷染,却又失措地放下手。
看着有些慌张的津行止,殷染轻笑着从墙上支起身:“你怎么了?我就是喝了点你的血,你不至于精神都错乱了吧?”
津行止懒得理会他的冷嘲热讽,拉过窗边的椅子,坐在了床边,拍了一下床铺:“你过来。”
殷染迟疑了一下,还是走了过去,坐在了津行止对面。
“转过去。”
殷染轻挑眉毛:“你又——”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津行止直接搭着双肩转了过去。
津行止轻拉下殷染的衣领,清晰地看见了自己的齿痕。
洗澡留下的湿润还浮在皮肤上,致使咬痕的周边都在泛红。
津行止心里有些不是滋味,问道:“舒缓剂呢?”
殷染没回答。
津行止扫视了一圈,在床头柜上发现了那瓶上次从司夜那边拿来的通用舒缓剂。
他站起身取过来,对着殷染的腺体一喷,竟然发现里面一点药都没有了。
津行止心口突跳了一下:“你最近不会一直腺体疼吧?”
殷染嗤笑一声:“怎么会?只是它洒了而已。”
以这种舒缓剂瓶身的设计,是根本不可能洒出药的。
津行止懒得拆穿殷染,只是抿了抿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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