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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间的相安无事像是灌注过降温剂的平静,只要一点火星就能掀起更大的动荡。
几句话之后,津行止把小唐支走,带着殷染进了自己的房间。
他打开柜门,蹲下往最下层的位置看,用指纹解开了自己的保险柜。
那保险柜里没有现金也没有房本,只放着一个巴掌大的盒子。
津行止将盒子取出,拂去盒子上的灰尘,翻开盒盖,将内里的银铃展示在殷染眼前。
殷染抬手接过盒子,想触碰银铃纹理的手伸出又缩回。
见到银铃的瞬间,殷染好像又想起了很多事。
这银铃有一对,一个戴在父亲身上,而另一个一直戴在他身上。
父亲消散后,这一对铃铛就一直在他身上,可这铃铛似乎又在他成年以后变成了单只。
至于这中间发生了什么,殷染还是完全想不起来。
见殷染的脸上恍然流露出的挣扎神色,津行止提了口气。
“得到它,是在我14岁那年的农历八月十五。”
“为什么记得那么清楚?”
津行止的脸上看不出来有什么变化,手臂上的血管却狰狞地凸起。
“那是我父母去世的第100天,也是我分化的日子。”津行止咽了咽,将喉口的腥涩强行压下,“醒来的时候,这个东西就在我手上了。我不知道它的来历,也不知道它是怎么出现的。我把它送检过,除了知道它是银制品,别无其他。”
殷染垂眸,把盒子扣上,放在了台子上。
这中间一定有什么重要的记忆被遗漏了,他必须想起来。
殷染轻轻抓住津行止的衣领:“我们再来一次。”
这是什么人间疾苦,要被质疑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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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血族穿成Omega
35 35.“你容我想想。”
津行止呆怔在原地,殷染已经靠了过来。
柜子里樟脑丸的气味顺着殷染的靠近,带来一丝凉意。
殷染的呼吸轻软,立在周身的刺像是放下了一半,令津行止不自觉呼吸一滞。
那双一向隐忍的眸子里,隐约藏着一丝脆弱,真实得让津行止有些移不开眼。
这种眼神忽然让津行止想起昨晚殷染泛着水汽的眸子,下意识躲避地偏开脸。
手机的振动提醒着津行止回神,他将殷染往外推了一下:“你容我想想。”
他往旁边偏了一下身,接起了司夜打过来的电话。
“你手环的数据为什么这么异常?探测到的激素水平也不对,是手环坏了还是你身体出毛病了?”
“我——”
津行止刚想说他现在根本没戴手环,殷染的手臂忽然搭上了他的肩膀。
而他的手腕上,正戴着那个原本自己带去剧组酒店的手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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