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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去了冰窖隔壁的房间,这里是注射室。里面的条件并不算好,随处可见斑斑血迹。
“一般情况下,我只卖药剂,注射让他们回去自己弄。因为要是有人死在我面前,我可能受不了。”
阿詹一边为自己戴橡胶手套一边道:“但是有时候,我会亲自动手。”
阿诚被绑在手术台上,嘴里咬着橡胶口塞——这是防止他一会在痛苦之下会做出自残行为。阿詹取出淡蓝色的药剂,将针头扎进阿诚的后颈,在注射之前,阿詹笑了一下:“碰个拳吧,兄弟。”
拳头是碰不了的,于是阿詹躬身,用自己的额头碰了碰阿诚的。同时,他将试剂一口气推了进去。
五分钟的反应期,十分钟后进入濒危状态,二十分钟后,阿诚确认死亡。
手术台上的尸体不成人形,在注射药剂后,他的身体开始迅速增殖,最后成了一个臃肿的怪物,最后自爆了。
阿詹浑身是血滑倒在地,疲惫地闭上了眼睛。
巫商就是在这个时候来的。
他迈着轻巧的步伐,木屐踩在地上发出“咔哒咔哒”的脆响,像是什么舞台演员一样,带着温柔款款的笑容,花里胡哨地推开了注射室的大门。他的身后,是一排整整齐齐的护卫。有些我还挺熟,是从武装部借调过去的人。
“诶——我是不是打扰你们了?”
他的戏真的好多,而且今天的他,似乎有格外高涨的表演欲。可惜在场的人都不买账,阿詹低着头,一个眼神都没给他,我也同样懒得理他。
傅白雪无奈地站了出来:“小商,急急找过来有什么事?”
“明知故问可不好哦傅先生。”巫商眨了眨眼睛,笑着点了点阿詹和阿诚,“那边的人和尸体,我都要带走。”
阿詹这才抬起头,看了看我和傅白雪,又看了看巫商,然后迟钝地问:“……你们是一伙的?”
这一刻,我的心中忽然涌起很难受的情绪,我猜那叫“羞耻”,或者“愧疚”?
我下意识道:“不是的阿詹,你听我说——”
“——没错。”巫商笑眯眯道,“阿宁是玉京春武装部特别行动组的组员,目前在我手下当差,承蒙您照顾了。”然后指了指傅白雪,“他是医疗部部长傅白雪,是特别厉害的大人物!”
阿詹眨了眨眼睛,嘴巴开开合合,却没有说出一个字:“……”
他像是完全傻了。
“不是的。”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只讷讷地,“我……”
“难道不是么?”巫商故作疑惑地问,“难道不是你接了调查激发剂的任务,又要了傅先生做协助么?难道不是你导致阿诚的父亲被杀,逼他不得不向他的朋友求助么?”
“不!阿诚他——”
“不听不听,反正是你的错!都怪你拖拖拉拉,他才会死。阿宁你也要体谅体谅我嘛,我等得好无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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